?”
哈,老天有眼啊!
君雨馨如获救兵一般,眉开眼笑,夹起碗里的牡蛎就要往司空羽菲那边送:“羽菲喜欢吃,这个先给羽菲吃好了。”
可惜,夹起的牡蛎半路就被司空烈挡了回来。他重新夹了一个放进了司空羽菲的碗里。
如果说眼睛可以杀人的话,君雨馨早把司空烈这男人杀了千百回了。
司空烈好整以暇地环胸,看着女人变化多彩的俏脸,他总觉得今天晚上这女人特奇怪,笑得那么假(因为她从来没对他这么笑过),说话也那么假,(因为她从来不会讨好他)他就想看看,这女人到底要干啥。
这一回被逼上梁山了!
君雨馨心里泪流满面,在男人探究的注视下,她将毒药一般的牡蛎喂进了嘴里。
恶--
胃里翻涌,她苦哈哈地压了下去,偏偏,脸上还要表现出很好吃,很喜欢的样子。
“喝汤。”男人似乎就想整她,重新给她换了碗热汤过来。
喝吧,喝死得了,一了百了,省的她步步惊心,不死也被折腾死!
眼睛一闭,端起碗,咕噜咕噜,一碗海鲜浓汤下肚了。
司空烈似乎今天晚上心情特别好,自己不吃,就不停给两个女人夹菜。
龙虾碗里来了,咸鱼,鱿鱼,象拔蚌碗也来了……
死男人,这个梁子结大了!
一边压制着翻腾的感觉,一边狠狠地咀嚼,似乎嘴巴里咀嚼的就是某个臭男人,咬,咬,咬,去死吧,咕噜,还没有嚼得太烂便下了肚子。
司空烈发现自己的感觉器官出错了,他怎么看都觉得女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样子。完全就像小女人在撒气。
不该啊,她第一次肯大方地对他笑,关心他的身体,他也第一次大方为她布菜啊。
到底哪里出错了?
说一千,道一万,君雨馨吃得那么痛苦,其实也没吃下去多少东西,餐桌上的菜式她最多尝了三分之一,便苦哈哈地嚷着肚子撑得不行了,抬头,逃命似的奔上了楼。
呕--
她冲进卧室的卫生间,锁上内锁,趴在马桶上狂吐了一回。
脚下绵软,干脆直接坐在地上。话说这司空家卫生间的地面干净得完全可以直接躺下睡觉。
有钱人家高工资雇的佣人,对工作自然一丝不苟,高标准,高水平!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觉得胃里翻滚得好一些了,君雨馨才走出卫生间。
小时候她有过一次吃海鲜过敏的经历,上吐下泻,发热胸闷,心跳加快,皮肤上还会出现红肿的包块。
那次把爸妈吓得够呛,从此再没有让她碰过海鲜。
也许当时年幼,体质脆弱,容易感染过敏,如今她是大人了,那抵抗力自然增强了。
但是她还是不得不防。
在医药箱里快速地翻找着预防过敏的药片,心里想着快些吃下去,今晚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唬过去。
“你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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