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
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
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
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
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
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
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臜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
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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