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盛总,”林与薇赔着笑走向盛予安,“家易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希望您能看在他重伤的份上,在生意上不要太逼我们,我们在您眼里只是虾兵蟹将罢了,不值得您……”
“是的简夫人,”简宁道:“我也劝过盛总不要跟你们计较。”
林与薇怎么就不信呢。
简宁继续笑道:“跟你们计较,多掉价啊。”
林与薇的脸瞬间黑成一团,不知用了多少耐力,才忍住没有当场痛骂。
而病床上的简家易喉咙一哽,“呜噜噜”发出一串怪响,显然是刚一开口就被口水呛着了。
见他们如此狼狈,简宁痛快之余,心也在沉沉地痛着。
简家易再坏、再恶,也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哪怕她死过无数次,都无法摆脱“她身体里流着他的血”的事实,这是打断筋骨,也断不了的关系。
再坏再恶,她也在他身边活过十八年。
哪怕之后他们恩断情绝,当她心灵上毫无归宿感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念头,自虐一般悄悄生起。
她的家呢?
简家易,他毕竟是个爸爸呀。
“好了,”像看出简宁的心事,盛予安拍拍她的肩。
这只宽大的手似有魔力那般,放在她肩上时,便有一股温热的力量弥散开来,能瞬间将她从冰窟里解救,那么微小的力量,她却感受地无比清晰。
不疑有他,简宁向简家易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不打扰你的休息时间了。”
盛予安抬步前绅士地跟林与薇说道:“盛世不会欺负伤患,我跟简氏的事,大可以等简先生回公司再说。”
说完揽着简宁的肩往病房外走去,刚走开始三四步,人还没到病房门口,便听房外传来一声嚎叫。
“简先生,我对不起你啊!”
简宁第一时间没看门口那人,而是看向了盛予安。
盛予安目不斜视,长手在她的肩上一勾,带她走出病房。
在他们出去时,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了进来……
盛予安没让简宁看他,揽着她径直离开。
“怎么回事?”站在电梯前简宁拿开盛予安的手,明知故问。
盛予安按下电梯门边的下楼键,“昨晚的事,我帮你解决了。”
“顶包?”
盛予安懒懒地睇她一眼,一个字都不想答,给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简宁叹口气,靠在电梯门前,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笑,还很可恶。
她终究没有自己撑住,要让这个男人帮她善后了。
那句“是我干的”“我就是想你死”的话,她到底没敢在简家易面前说出来。
尽管她把这个场景,在脑子里演绎过很多遍,但那种快感,还是没有放在现实里体验。
她把盛予安牵扯进来,还拉了一个无辜的人……
她想说话,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自有办法让那个人脱身,”盛予安道,“不会是你想象中那样,所以你不必内疚。”
简宁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盛予安。
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眼神有多温和,感激。
“叮。”
电梯门打开。
简宁的背离开墙壁,低着头转身,走进电梯。
还没看清电梯里的情况,突然有人嘶叫着“一定是你干的”,与此同时,那人影直直地向她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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