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死我,不要让我在看见你啊。
我揪着衣领,抱着柱子,大喊,
“这里是国子学,你……你不能抢人。”
他愣住了,半天恍然大悟,行了一个同窗礼,
“唐突,唐突,实在唐突,刚才忘了行礼。”
这是行礼的事吗?
少爷我和王浮生,是十足的孽缘,一切都始于一个风清日暖的春天。
彼时少爷我还天不怕,地不怕,信步游花间,踏马望山河。
就是他治好了我英雄救美的臭毛病。
算了,应该也没人听,就不说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才要走,那边王浮生却望着我笑,少爷我浑身一震,他的书童递给他一个笼子,又向我走来,将罩着黑布的笼子放在我桌上。
同窗们起哄,
“这送的不会是什么猛禽吧?”
“说不准是一叶青或者七步蛇,见血封喉的那种。”
少爷我麻木地掀开黑布一角,又迅速放下。
喵的,是一只奶呼呼的小白兔。
“她受伤了,拖你照顾了。”
“王浮生,你不要欺人太甚,少爷我忍你很久了。”
他掩唇笑了,
“姑……马兄还是这样可爱些。”
……
照顾就照顾。
梁山伯走过来,狠狠撞了王浮生一下,扭头赔了个礼便又走了。
他的袖子拂过书桌,不慎将笼子带倒,少爷我赶紧抱住。
王浮生疑惑地望向梁山伯,又看向我,
“拜托……马兄了,还有若是有婚约还是要一心一意的好。”
还用你教,少爷我用毛笔逗了逗笼子里的小白兔,它理也不理我一下,少爷我立刻一幅后妈脸,
“哼,叫小黑算了。”
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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