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时候就中了状元。真若论起八股文上的造诣,他若是自承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端的读书界的偶像,国宝级的人物。
能够听他讲课,也算是我的运气。
苏木竟然有些期待了。
同太子进屋坐下不片刻,王螯就进来了,是一个六十来岁的枯瘦小老头,一看就是个情商不太高书呆子。否则,以他状元公的身份,又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早就应该入阁了。
朱厚照一看是王螯,心中就欢喜,这人是个有名的好好先生,上他的课倒也轻松,若是换成刘健和谢迁,日子怕不好过。
忙笑眯眯地喊了一声:“王师傅。”
“见过储君。”王鏊点了点头,回到主座,开始翻书,然后不住地打着哈欠,显得精神很是萎靡。
“王老头昨天肯定没有睡好。”朱厚照小声对苏木说。
“当然,我看得出来。”
朱厚照:“子乔你却不知道,这个王大人很是好色,家里娶了六房小妾,听说经常请郎中进府给他下方子……呵呵……这个王大人却不是一个好汉……对了,子乔,这江湖上的好汉,是不是都只顾打熬筋骨,对于女色却不放在心上吗?”
苏木忍俊不禁,正要笑,突然间,外面的刘瑾叫了一声:“翰林院侍读学士到。”
太子和苏木都安静下来,同时回头看去。
说起来,侍读学士和苏木一样也是陪太子读书。
苏木对这个自己实际上的同事倒有些好奇,这一看,却楞住了,这人好生眼熟,究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呢?
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着大红官袍,长相嘛,大明朝的文官好象都那样,身高臂长,国字脸,眉目疏朗,英俊潇洒,让人怀疑他们集体去韩国旅游过。
正想着,那个学士见到苏木也是一楞,忍不住问:“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中,他面色一变,挂满了寒霜。
“杨廷和大人,这位是东宫行走苏木,父皇让他也来侍读。”太子笑着介绍。
“啊,恩师!”苏木吃了一惊,难怪如此眼熟,想起来了,那日在通州考场的时候,远远见过杨大人一面。
“谁是你的恩师?”杨廷和怒喝一声:“我杨廷和可没有这个运气有你这么个小人门生!”
杨大人这次是出离地愤怒了,他上次主持乡试时,处心积虑要将苏木刷下来。却不想,阴错阳差,还是将苏木给取了。
既然如此,这就是天意,杨大人也人命了。
下来之后,又听人说起苏木与龙在诗词比试,等读到那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时候,心中却是一动:这首词气象宏大,非堪破人情,看透世事,有大胸襟之人,不能为。以诗观人,能够写出这种诗词之人,胸怀气度必然极佳。
也许是我看错了苏木,只见着他与储君走得近,就先入为主地以为此人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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