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焉也背叛过她,那么你呢,你就一尘不染,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么?”楼鸢反问她,“你不觉得你也很虚伪吗?”
“毕竟你们时家,才是罪魁祸首啊。”
“噢,对了,你会辩解说当时还年轻,才二十岁,什么也不知道。”楼鸢好笑的瞥了她一眼,“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你什么都知道。”
“十多年前,是你的父亲邀请花家参与的投资,最终花家赔得血本无归,你父亲却及时抽身,赚得盆满钵满,一举扭转了明辉集团此前的劣势,一举跻身业界龙头地位。你说,花茜父母跳楼,有没有你们家的一份功劳在,有没有你的一份功劳在?”
“对了,你看过武侠小说么?在故事里,说是杀父之仇,不为过吧?”
楼鸢将陈年往事倾吐而出,她一直保持着得体而优雅的微笑,像是跟涉世未深的孩子讲故事一样,确实剥开风平浪静盛世太平的外皮,露出里面人相食子相易的真相来。
“让我想想,花茜在被我操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楼鸢故作惊讶,“啊,对了。你在美国留学,拿着本该属于花茜的一切,你在那个时候还爱上了玩车是吧?用别人的钱买着豪车,是不是格外的有快感?”
“我虽然折磨了花茜两年,可是我至少保护了她。那年她父母双双跳楼自尽,你猜留下了多少债?当然对时总来说可能不多,满打满算也才几千万,不过是一辆车的价钱。但我用这么些钱,买了花茜两年。”
“你猜猜,没有我,下次你和花茜重逢会在哪个会所?又被多少人操过?”
楼鸢爽快的叹了一口气,她怜悯的看着时寒枝,道,“我们谁都有罪。不过论起来,还是时总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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