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实符合八大山人那种澹雅随性的风格,颇有意境。
而且罗宇洋使用一眼望的功夫,明显看出这幅画的纸张确实是清初时期保存下来的。
但是那只鸭子确实也是个问题,眼珠子居然朝下看。
张华在旁边说:“钱老师,会不会是赝品?”
钱四鸣摇了摇头,一时间拿不出结论来。
忽然,罗宇洋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说:“会不会是八大山人晚年的作品?”
钱四鸣一听,抬头看着罗宇洋,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张华在旁边不乐意了:“钱老师做鉴定的时候,你……”
钱四鸣阻止了张华的喝斥,对罗宇洋说:“你也懂书画?”
“懂一点。”
钱四鸣琢磨了一下:“你说这是他晚年的作品,倒还真有可能。”
罗宇洋点点头:“钱老师,我也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八大山人到了晚年,就慢慢进入到了一个重新塑形的阶段。”
“嗯……有道理。”
其实,很多书法家和画家都是这样,早期、中期和晚期的作品,风格和创作方法上都有很大的不同。
八大山人早期和中期,喜欢让鸟啊,禽啊,眼珠子上挑。
那到了晚期,想通了某些事之后,也许就做出了改变,比如让鸭子往下看。
罗宇洋觉得这钱四鸣虽说有点傲气,但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专家,还是能听得进意见的。
“整幅画看上去确实是八大山人的风格,那种夸张的变形手法仍然存在,还有这个号……”
罗宇洋凑过去看了看,说:“对,这个号也是变化的证据,据说八大山人的号早中期,八字是三角形的,到了晚期就变成了两个点。”
钱四鸣点点头:“对,没错,这确实是八大山人晚年的作品。”
说到这里,钱四鸣说:“小伙子,不错啊,你挺懂的嘛!”
罗宇洋笑了笑,没说话。
杨若雪听到这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可把她给吓坏了。
“那……专家,帮我估个起拍价吧。”
罗宇洋心想,这幅画价值不菲。
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年在港岛佳士德就拍了一幅八大山人的画。
画上是一只鸟。
没错,毫不夸张,上面就只有一只鸟,其它部分都是空白的,连树枝都没有。
拍了多少呢?
拍了惊人的六千多万港岛币。
而杨若雪带来的这幅八大山人的画,至少也是按千万来计算的。
钱四鸣琢磨了一下说:“八大山人的画确实值钱,按照市场价来说也要五百万一平尺,起拍价嘛,就按照四分之一来算吧。”
在旁边等着结果的郑忠诚一听,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幅画这么了得。
本来,郑忠诚还以为只是一幅普通的古画,能拍出个一二百万块软妹币就差不多了。
如果按照钱四鸣的估价一算,可就了不得了。
这幅画大概有六到七平尺,乘以五百万,那就是三四千万块软妹币。
就算按照四分之一算,起拍价也要接近一千万了。
不过,对于瀚海拍卖公司来说,这是件好事。
拍出的价格越高,他们拿到的佣金也越多。
这回可乐坏了蔡瑞鹏和杨若雪,他们更想不到这画居然如此值钱。
别说买一套房子了,买个四五套也不在话下啊!
“谢谢,钱专家,太谢谢了!”
蔡瑞鹏先是对钱四鸣表示了感谢,然后又看向罗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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