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吃药,还是做治疗,都好不了的头痛症,在她三言两语,动手按揉下,居然就缓解了。
真是神奇。
霍辞手横在她腰上,把她圈的更紧,可是想到她先前说手酸,他握住她的手放下:“不管用,别揉了。”
虞安宁细眉蹙的更紧,看霍辞不舒服,她也不舒服:“怎么好端端就头疼了,这种情况多久了?”
霍辞没说。
他不想让虞安宁胡思乱想。
他回:“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
虞安宁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我吃饱了,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不想霍辞太累,此时眸光盈盈,带着急切。
霍辞默了默:“虞安宁,别动。”
虞安宁不动了,乖乖的再次当起人形靠枕。
服务生正要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一个大转弯,扭头就走。
他本来是要来送甜品的,这个情况,他可不好上去。
霍辞靠着虞安宁的肩膀,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像他吃过的甜梨子,清甜,惑人。
又软又香,耳垂小而白润,他深黑的眸稍稍迷离。
霍辞喉结滚动,差点张嘴就咬了上去。
没咬,但他抱着人的力气又重了些。
虞安宁还往他身体靠了靠:“霍辞,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恩。”
虞安宁开始唱《缘》这首歌,她嗓音温柔缠绵,混着餐厅里柔情蜜意的钢琴曲,时间恍若隔世般,流逝的特别快。
“此生一念得永远,我甘愿挫骨扬灰,历经千千劫.....”
不知过去多久,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了。
乌云散去,月光的光浅而暗。
霍辞把人松开,隐去眼底不舍:“虞安宁,我们走吧。”
“头还疼吗?”
“不疼了。”
虞安宁松了口气,眉眼舒展:“那我们走吧。”
这个点,夜宴其实要打烊了。
可是霍辞不走,他们便不敢下班。
反正外面也下雨。
雨停后。
霍辞带着他的美人走了。
他们可以下班了。
万岁。
锦江之星,霍辞洗完澡,手里拿着虞安宁给的香囊,香囊放枕头里,说是能够让睡眠质量变好。
霍辞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只有下雨的时候,才会头痛欲裂,若是下一整晚,那夜,他别想睡。
他躺下,嗅了嗅枕头上的味道。
虞安宁的气息淡了。
他把香囊塞进去。
这个味道和虞安宁身上的有点相似,淡去的气息,又渐渐浓郁。
霍辞关了灯,闭上眼睛。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
梦里的霍辞也在做梦。
梦里的他梦到一个姑娘,她追着他喊:“神君大人,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人间有句俗话,一见钟情方为见色起意,你赶快转过来,再让我多看两眼,好不好。”
背对她的男人,身子颀长,穿着月白的长袍,袖口飘飘,高高束起的长发,用黑丝带绑着。
他没回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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