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送完客人回来的杨慎担忧地看着他。
“……陛下,这么多,奴婢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诸多见解,突出一个云里雾里并随意。
杨慎沉默地点了点头,这几天他的心情同样沉重:既被父亲大大训斥一顿,又彻底明白了父亲现在处境之难。
“那这回还藏拙否?”
于是次日当他再看到一封奏疏时,凭他现在已经对朱厚熜形成的了解,他在朱厚熜来到御书房后就郑重地说道:“臣以为,这道奏疏内阁的票拟不妥!”
真的心累了。
杨廷和遍观如今满朝,认定严嵩既有充足动力、也有充足的实力。
她得先按皇帝定下的法子,从四书五经等经典中找到出处,然后把皇帝写在一张纸上的编号索引标注在那些经义心得见解上,就像去做句读一样。
同时呢,又对已经初步有点熟悉的理学重要名词,整理出不同的人对它的阐述,摘录到专门的册子里。
“快马去催了吗?”现在他问的是自己的弟弟杨廷仪。
现在首先感觉到疼的是朱清萍。
……
补两个阁臣,会连带着搅动多少三品以上的高位?
杨廷和颇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还要去把自己领办的清理皇庄皇店一事办好。
“正德九年,吴侍郎任广东右布政使时擅立《番舶进贡交易之法》,藩夷商船可随时来我大明,船到广东便可上税、交易。此举一出,藩夷商船接踵而来。只是此法虽有开源之妙,吴侍郎亦倍受弹劾。自弗朗机商船也来后,更是弹章毕至。其前情又是:我大明朝贡国之一,位于南洋之满剌加于正德六年被弗朗机人倾覆……”
严嵩在一旁简要的解说,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形成的“工作默契”:“虽说正德十四年朝廷允许弗朗机人入京朝见、商议朝贡之事,但言官一直因大行皇帝欲习弗朗机语,弗朗机人又贿赂江彬,因而上疏请求驱逐屯门岛上之弗朗机人。今又上疏言其事,内阁以为可,臣却想起此事源头。”
……
入睡前,两人尝试了几晚之后发现姿势不对,因此朱厚熜就改变了思路。
王守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阳明既知兵,自然力求全功。”
与其让王守仁走到那个位置,不如推选严嵩。
这种情况下又哪里谈得上齐心协力呢?
刘龙不想做什么御书房首席,但他不敢多嘴认怂。
一边能跟朱清萍私聊交流,一边还得听讲——反正听讲时只用听,没人逼着他问什么问题或者考较他什么。
朱熹也好,其后诸多理学大家也好,没有人用朱厚熜熟悉的方式更有条理地去做梳理,将理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方法论等东西表达清楚。
朱厚熜正在看。
十八张交椅的事情传出,前浪翻涌不停,而后浪也开始奋力拍去。
朱厚熜听他有条有理地讲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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