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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想多了,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改善了。
摸了摸后脑勺,像个傻子一样。
踌躇了一会,开门出去了。
阮绵绵才起来换衣服。门突然被开了,郝向东端着一碗荷包蛋让她趁热吃,便去上班了。
周主任一大早起来后,先是屋前屋后走一圈。
今天的周家格外热闹,昨晚一行人喝醉留宿的,周围围了一群人。
但郝向东现在没那个心情八卦,本来也不是个八卦的人。
便去了办公室了。郝向东一整日拿着个茶杯端起又放下。
一杯水,一口也没喝。
旁边的尚闽喊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你刚说什么?”
“郝向东,我发现你从昨天喝完酒回来就不对劲。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尚闽撑着手按在桌上看着他。
“啊,啥事说吧。”
“什么啥事呀,团里下了命令,明天要去野外几天。你准备好了嘛。”尚闽气不打一处的看着他,“这可是交给你的任务呀。你打着包票的呀。”
“哦,挺好的。准备着呢。”郝向东若有所思地回答着。
“你和弟妹说了吗?别到时候跟我家那口子一样。到时候疑神疑鬼的。”尚闽靠着桌子,端着茶杯,抹着杯里的茶呀,喝着。
郝向东突然惊了一下,想着冷静一下也好。
晚上吃饭时,郝向东告诉阮绵绵:“我这两日有事要外出。是之前就安排的活动,要不在家,你有事可以找隔壁的李婶和尚闽帮忙,我给他们交代过了。”
“嗯,好。那你小心点。带点必备药。”阮绵绵也没多问。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想问对方,
好像经过昨晚的事后,都特别尴尬。
也许这样暂时分开也挺好的,自在。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
郝向东顿了顿“你先说吧。”
阮绵绵客气的说着“还是你先说,被打断不知道从何说起。”
郝向东揉搓着手:“那个你要是想在菜地里种菜的话,我今天松过地了,到时候撒点种子就可以。”
“嗯,好。”
“那个钱和票在柜子里,要是不够用自己拿。”
“嗯,好。”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聊着着,没有之前那么放松,好像多了点拘束。
又好像多了一丝关怀。
郝向东离开之后,阮绵绵过上了像猪一样的日子。一个人呆着要不是李婶找她都不知道今天是哪天。
李婶自从郝向东交代过后,总时不时过来和陪她聊聊天。
“大妹子呀,是不是不习惯呀。”李婶拿起长满老茧的大掌拍了拍绵绵的手,“我们这些院里的人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日子长了,习惯就好。”
绵绵看着李婶的模样,虽说是安慰她,其实也是安慰她自己:“李婶,没事。他们不在家,我们还自在呢。诺,你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能到处溜达。”
阮绵绵平日里都是日睡三竿的,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但也只能羡慕呀。
现在一人在家,更是不知白天黑夜。要不是有打铃声,都不知道是几号了。
“好好好,你想得开就好,镇上最近有新的布料。我们改天去看看吧,我看隔壁那个元蔓云穿的真好看。”
阮绵绵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打上回火车上见过一次就没见过了。
“冯朗丽,好久没听过她。她干啥的呀,总是不见人。”
“那可厉害啦,她家里好像是上头的。要不是为了啥事被分配下来。一般都见不着。不过最近好像听说要调走啦……你没见也不觉得奇怪。我们这的命令有时候发了都不知道呀。”
“今年晚会可能会看着。据说跳舞挺好的。”
阮绵绵看着手心:“那倒是挺多才多艺的。”
“这样呀,那挺好的。那我们改天去镇上看看布料吧。您说我那菜地该种点什么菜,冬天能长的呀?”
“现在这时节,大概也就萝卜了吧,这玩意抗冻。”
“行,那我们到时候一起去。”
约着和她一起镇里买买菜种子,毕竟还没找到好的发家之路。还得靠金主爸爸的钱包,省着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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