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东西,吹凉后也不墨迹,这一碗红糖参汤喝下肚浑身热了起来,也舒服了许多。
“小月小月,我感觉好了许多,是不是以后都不会疼了!”
陈娇娇高兴的拉着小月的手,来回摇晃,小声的问。
满打满算这回好事只折磨了她一晚,现在小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睡饱了也有力气坐起,比平时精神还好呢。
“奴婢看殿下也好了很多,说不定是殿下长大了就不疼了。”
“你以前也会疼吗?”
“奴婢粗人,不会。殿下金枝玉叶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殿下切莫贪凉。”
陈娇娇嗯了声,不用提心吊胆心情都变好了,“老庸医,还逼我喝这么多年的药,哼!砍掉!”
“您说习太医啊,他老人家都去了,您就放过他吧。您一觉得药变苦了,就揪他的胡子,习太医每次都唉声叹气。老臣尽力了,这药又不能变成甘霖啊,殿下。”
小月绘声绘色的模仿,陈娇娇噗嗤一下笑出来,眼前有画面了。
两人好久没在一块,拉着手姐妹般聊天。悄咪咪的压低声音,以为有人听不见。
祁宴听的一清二楚,他耳力过人,不需要费心偷听。
往亲了说,他们三个在一块时间最长,他到底没有开口,由着她们压低声音窃笑着聊天。
晚膳清淡,都是甜口的东西,陈娇娇高高兴兴的吃了好几块甜藕,喝了一大碗小月偷偷送来的酒酿。
吃完后,他坐回桌前,陈娇娇翘脚坐在床边,小嘴一鼓一鼓的偷看他。
祁宴打开竹筒里的纸条,完颜和于南上,美曰其名进贡。
若非北域无人,朝中又需要何舒明,自己不必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他帮着藏人,暗卫寻了一整个冬天陈远泽的位置,都无半分进展。
受制于人又被动的局面,唯有等待。何舒明这几日在宫中四处翻找,盼着那个虚无缥缈的金印能助他们一次。
殿内地龙开的大,热的祁宴心烦,想着她也好了,就开扇窗透气。
刚一抬头,就发现她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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