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让宋子墨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似乎那对于宋子墨而言并不是什么特别愉快的回忆:“李丹青!你还好意思提这事?那时我少不更事,受了你的蛊惑,说是喝血酒,你和陆阙却怕疼,不割自己的手指,三碗酒都让我一个人割手指!”
“如此也就罢了,到了该喝酒的时候,又嫌血腥味太重,还能跳过这个环节的!”
“有你们这样的结拜兄弟吗?”
宋子墨的质问,让饶是脸皮极厚的李丹青都暗觉脸上挂不住,身旁的大风院弟子也在那时朝着李丹青递来古怪的目光,这歃血为盟自己怕疼,让旁人一人承包的荒唐事,看来也确实只有自家院长干得出来。
“咳咳。”李丹青被道破了往事,脸色也有些尴尬,他咳嗽两声言道:“这……这都是少不更事……年轻人嘛,犯些错误也不奇怪,但除了这事,其他事情上咱们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但谁知这话出口,非但没有让宋子墨脸上的怒色有所缓解,反倒让他的情绪愈发的失控。
“李丹青!你是当真不要脸!你还敢提这些事!”
“当初是谁在太学阁的东方先生睡着后,在他的脸上画了个王八,最后又是谁在东窗事发后把事情摘得一干二净,一股脑的扔在了我身上?”
“又是谁扒了灵越妇人的墙角,踩在我身上偷看她洗澡,被发现后,头也不回的跑掉,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还有!百夷府的蛮荒图到底是谁在上面撒的尿?镇魔司的灵神谏到底又是在上面画了个裸女……”
宋子墨越说神情越激动,眼眶都有些泛红,语气里也开始带着些许哭腔,显然是要把前些年跟着李丹青时所受的委屈一一宣泄出来。
而随着宋子墨这番话的出口,哪怕是一旁的大风院的众人,看向这位摇虚剑宗的少宗主的目光都渐渐变得有些同情起来。
这些事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混蛋得过了头,但不知为何,安在了李丹青的身上,众人反倒觉得并不违和,很像是自家院长能干出的事情。
“咳咳。”李丹青似乎也感受自己的弟子们隐约有了“倒戈”的迹象,他赶忙干咳几声,嘴里言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做人嘛,最重要的还是要向前看。咱们兄弟一场,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闹得刀剑相向吧?”
宋子墨闻言愤恨的瞪了李丹青一眼,言道:“这些事情也就罢了!但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这些年我在武阳城给你背了那么多黑锅,你却能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还敢跟我说兄弟一场?”
听到这话的大风院弟子们目光清一色的尽数落在了李丹青的身上,一副与宋子墨同仇敌忾的架势。
李丹青的心底大呼冤枉,他为了维护自己摇摇欲坠的威信,他赶忙言道:“这话从何说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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