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他选择去那日落脚的人家,走到门口,轻轻扣门。
妇人打开门,却是一脸的憔悴,两眼红彤彤的,似乎大哭过一场。
“怎么了?”林空有些疑惑,明明他离开时好好的。
难道是那女孩出事了?他心头一紧,那天只是打发她回家,难不成是半路出了什么状况?
妇人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开门让林空进屋坐,她还给林空倒了一碗茶水。
“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也许我能帮上忙,我可不是寻常人。”林空心中不安,若真是自己的那个举动让女孩出事,他心里会很不好受。
“那些人是武师啊。”妇人开口道,她得声音沙哑。“我们能做什么?”
“我也是武师。”林空摆弄了一下腰间的横刀,说道。
武师?难道是有武师劫村子?可为什么村子里其他人都挺好的?劫村子的人不会就单单掳走一小姑娘吧?
听到林空的话,她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不是想要安慰自己,但这确实让她有了一丝希望。
她沉默了片刻,缓缓将那一日的情况说了出来。
她没看到,林空的脸色,随着她的讲述,越来越阴沉。
武不欺民,商不诈贫。这是广为流传的一句俗语,武师不可欺压无修为之人,这是德。
这幸安歌无德也罢了,可他下手的目标,分明就是再挑衅自己。若是这女孩没什么事,那便随便教训一番,若是女孩出了事,他定杀幸安歌。
“今日距离我上次来此,过了几日?”他声音低沉。
“两日有余了。”
“多谢。”
林空走出屋子,他看向临平城的方向。“烛夜?”
“干嘛?”
“你能带我飞吗?山涧里下落时,是你带我一把才安稳落地的吧?我要尽快去演武场。”
此时的演武场,人声鼎沸。
幸安歌看看太阳的位置,又看看天策镖行的方向,他没看到林空。
午时已经到了,但他依旧没有现身,多半是跑路。
幸安歌咧嘴一笑,他起身走到演武场中心,气势凛然的对着天策镖行的方向,高声道:“午时已到,天策镖行的各位,谁上来一试啊?”
季玲刚准备起身,身边的一位镖师就拦住了她:“小姐,您不能上去,此人出手狠辣,若是再如总镖头那般,我们天策镖行可是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啊小姐,您不能去。”
其他的镖师们也是劝道。
“那谁去?”季玲沉声道“镖行挑战,向来都是修为最高者对决,不能怀里规矩。”
“让我去。”说话的是杨凯安。
此前他一直在镖行里,季玲走时就怕他知道了,所以是瞒着他的,怎料他还是来了。
“论修为,我也是三品,论对战经验,我则比小姐丰富,这里我去最为合适。”
季玲起身面朝杨凯安,她深吸一口气:“杨叔,这是我季家的事,只要我阿爹一天是这天策镖行的总镖头,我就还是你们的小姐。我没在请求你们,这是命令,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待着,这擂台,我打。”
说完,她提刀走上了演武场。
看到是那日被自己一手差点掐死的女孩,幸安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姑娘,你是上来找死的吗?”
季玲低着头没去看他,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
“我若不小心杀了你,叶列得哭他没媳妇了。”幸安歌语气怪异。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烟雾从演武场外飞来。
没错,就是用飞的,烟雾拖着长长的尾巴落在了演武场中间,正好在季玲的身前,还没等幸安歌发出疑问,烟雾散去,他看见林空微笑的看着自己。
“我若不小心杀了你,青狼门得哭自己的好弟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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