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护卫赶了回去,否则在北上的途中,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死在半路上。
林府护卫和林若甫有交流,范府的护卫又怎么可能和范建没有沟通。
范闲掌控京都动向,一方面是借助言冰云和监察院这条线,另一方面,便是范府这些护卫。
这些人实力不如虎卫,又比船上的下人强,这种人很容易被忽略。
就像朝堂上那些官员,最贪的和最清廉的那几个朝臣,便是庆帝都可能有所耳闻,反而是那些中庸官员毫不起眼。
王启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如此说来,从最开始,这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控之中?”
“杀手刺杀,明家找麻烦,叶大哥的身份,这些都是预料中的事情。”
顿了顿,范闲又有些无奈道:“范思辙和明经兰的事情便有些出乎意料。”
提起范思辙,范闲就一万个无奈。
谁能想到,明家为了保全血脉,竟然派明经兰把范思辙给那啥了。
叶仁自动忽略了范闲后半句话,追问道:“从一开始,大人就在怀疑我的身份?”
“所以您才会一直让我待在三皇子身边,直至北齐圣女离开?”
范闲淡然一笑,没有应声。
但在这个时候,这便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沉默良久,叶仁朝范闲拱了拱手:“此番长线设局,小人自愧不如。”
“那可不是,大人足智多谋,谋略无双,天生聪慧,冰清玉洁……”
王启年话还没说完,范闲一个眼神飘过来。
见状,王启年轻轻拍了一下嘴:“呸呸,看我这词儿用的。”
乐呵呵说着话,王启年眸子深处却划过几分思量。
“这便是长线了吗?”
范闲笑着摇了摇头:“陈萍萍才是此中高手,一个局铺了三十年,谁能比得上?”
肖恩之死,便死于陈萍萍的局中。
闻言,王启年笑着插嘴道:“大人已经有几分‘院’长年轻时的模样了。”
这话由心而发,言之凿凿。
范闲瞥了王启年一眼,却只当做一句玩笑话。
“趁着本大人现在心情好,有什么想问的,赶快问。”
范闲打了个哈欠:“没其他想问的,我就去睡觉了。”
叶仁微微皱眉,继而道:“刚才埋伏在两岸的数千箭手是……”
“那些啊?”
范闲指了指船舷方向,淡然道:“喏,就他们。”
叶仁和王启年齐齐转头,只见有人上船,白衣白甲,脸上附了一张鬼脸面具。
随着那人将面具摘下,王启年顿时乐了:“高兄!”
高达爽朗一笑:“王兄!”
看见高达,叶仁这才想起来,范闲早些时候自京都离开时,麾下曾有一支军伍露面,轻松便解决了长公主安排的兵士。
当时范闲还给他们当场命了旗号。
是为,白马义从!
之后,白马义从护送马车走陆路下江南,但自打范闲在颍州露面后,各方势力便把注意从白马义从挪到了商船上。
此时此刻再看到高达,叶仁心中竟生出些许惊恐情绪。
范闲自打颍州露面,一路南下,杀的人头滚滚,吸引了不知道多少目光,正因为如此,所有人才对恍若流星一般的白马义从失去关注。
不曾想,暗地里,范闲竟将这支军伍调到了此处。
难不成,早在离京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天?
转头看着朝房间走去的范闲,叶仁眉头骤然锁紧,心中思绪纷飞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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