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害怕这个紫裙女子?
这样的情况十分奇怪,郑大将军到场时,在场的这些人脸上更多的是尊敬崇拜,而对这位看起来像是侍女的紫裙女子,却是目露惊惧。
目送这些人被搬走,范闲转身看向剩下十多个兵卒。
“劳烦诸位将军陪我饮酒,范某受宠若惊!”
“改日范某在城中设宴,还请诸位将军赏光到场!”
随着范闲这句话,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了变化。
那浓胡中年人更是好奇道:“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怎么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
范闲淡然一笑,而后道:“到时烦请诸位到场便是。”
浓胡中年人还想装傻,结果却被郑大将军打断:“老陈,算了,早跟你说这小子不简单,现在信了吧?”
被称作老陈的浓胡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颇为无奈:“信了信了。”
说着,老陈又问道:“范家小子,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真要听?”
范闲故意反问道:“若是说了,还请陈将军不要怪罪!”
“磨磨唧唧,说便是了。”
被识破了身份,老陈也懒得掩饰,言词中瞬间多出些许威严。
闻言,范闲这才笑道:“敢问,此处是什么地方?”
“大将军府啊!”
老陈面露疑惑,继而反问道:“那又如何?”
“这就是了。”
范闲环顾全场,而后接着说道:“试想,普通兵卒谁敢披着甲胄在大将军府烤肉饮酒?”
老陈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若是和大将军关系极好的呢?”
“郑大将军……”
“哎哎!”
范闲话还没说完,郑大将军便打断道:“刚才已然说了,喊伯父!”
闻言,范闲面色古怪的改口:“郑伯父贵为大将军,若真的关系极好,他又怎会让亲如手足的战场兄弟当普通兵卒?”
“所以晚辈便斗胆猜测,在场的诸位,少说也得是从五品的归德郎将。”
听完范闲的解释,老陈这才恍然大悟。
之后,老陈直接转头看向郑大将军,毫不客气骂道:“还不是你出的蠢主意,露馅了也都是你的错!”
“赶快过来,自罚三碗!”
面对老陈的呵斥,郑大将军笑声不断,好似笑面佛一般:“你不就是想与我喝酒吗?来来来,郑某怕你不成?”
有了大将军到场,众人不必再遮遮掩掩,言词间自然便放松了许多。
在范闲的眼神示意下,海棠朵朵皱眉收起短柄斧。
在场的都是一等一的汉子,别的不说,就一把子力气。
几块石桌对拼了一下,原本不过半丈见方的石桌直接变成一丈有余的大桌子。
桌子有了,接下来自然是落座。
私底下怎么随意都可以,但到了桌子上,就该有主次之分。
郑大将军首当其冲坐于首位。
而左侧为尊,老陈则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郑大将军左手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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