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海棠朵朵冷笑一声,唰地抽出双斧,斧刃在空中旋着,直取范闲咽喉。
“我去,你来真的!”
范闲急急后退几步:“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至于吗?”
海棠朵朵冷着脸不再答话,双斧交错间,再次斩向范闲咽喉,逼得范闲不得不狼狈后退。
还没等范闲身形站稳,海棠朵朵一斧劈来,带着破空声朝着范闲脑门落下。
“铛~”
一道清越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海棠朵朵的斧刃,在距离范闲头顶半尺之际,被一柄带着寒光的细剑挡下。
剑的主人,乃是小雅。
小雅身后,郑卓背着双手,乐呵呵站在院子里。
见到郑卓到来,海棠朵朵瞪了范闲一眼,收回了双斧。
“呼~”
范闲长舒了一口气,三两步跑到了郑卓面前行礼道:“多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你小子~人家小姑娘就没打算杀你,我对你何来救命之恩啊?”郑卓轻声笑着,拍拍范闲的肩膀道:“以后要打情骂俏随时来这儿,我这将军府大,随便拆!”
说话间,郑卓一脸的揶揄。
闻言。范闲不禁尴尬地一笑。
海棠朵朵更是再次瞪了范闲一眼,脸上却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感动。
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赞同范闲会见上杉虎的决定,但却没办法阻止他这么做。
范闲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借口,让自己借着动手撒撒气。
闹剧收场,范闲随着郑卓来到了正堂。
几人坐定,海棠朵朵依旧不假辞色,神情冷得都能和郑卓身后的小雅有一拼。
“世伯,晚辈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
范闲避开海棠朵朵的目光,冲着郑卓拱手笑道。
他此来,就是为了直截了当询问郑卓,为何沉寂二十年时间,又突然冒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他说出来意,郑卓将一封信递了过来:“看看,今天刚到的,宫里的。”
范闲一怔,下意识地接过信,发现蜡封印戳完好无损,尚未被拆开。
只是……为何宫里给自己的信,为何会出现在郑卓手中?
范闲心中疑惑。
他抬头看向郑卓,发现对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世伯,这信……?”范闲想不出所以然来,索性直接发问。
“送信的人在关外遇到截杀,被我的人救下了。”
“人没死,等他醒了我就交给你。”
郑卓笑着说道,一副坦诚的模样。
只是这话,却让范闲心中的疑惑更深——既然是给自己送信的信使,昏迷了也当交给自己才是啊,难道白马义从还护不住一个信使了?
而且,这信使当真遭到了截杀,现在当真还活着?
截杀的人,又是谁?
一时间,范闲心中疑窦丛生,本能地觉得,这虎门关的水,比自己想象的还深。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冲着郑卓拱手道:“多谢世伯。”
郑卓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范闲将信收了起来,回归正题,直接问道:“晚辈自幼在南庆长大,从未听说过世伯的名号,想来世伯是淡泊诸事的性子,只是最近,为何突然对着虎门关事宜突然关切起来?”
说话间,范闲目光直直盯着郑卓双眼。
郑卓显然没料到范闲竟然如此直接,神情有一瞬凝滞。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一张笑脸,乐呵呵地道:“要不是看你小子投缘,你以为我愿意动?”
投缘?
范闲眉头一挑。
到了大将军这个位置,能因为一个晚辈就改变作风习惯?
这郑卓,分明是连敷衍自己的借口都懒得找。
心念至此,范闲再次拱手道:“世伯,你……”
“好了,看着也到饭点了,今天咱爷俩一起吃饭!”
“平时我们家小雅管得严,连口酒都不能多喝,今天有你在,总算可以开开荤~”
郑卓直接打断范闲的话,笑呵呵地说道。
他此时,完全一副被酒虫勾住肠子的模样。
“哼~”就在郑卓话音刚落的时候,小雅冷哼了一声。
郑卓的笑脸微滞,而后直接拽起范闲的手往外走:“走走走,吃饭吃饭,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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