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劳你了。”
范闲饮完一杯酒,再斟一杯笑道。
他不担心李弘成来沧州是二皇子的局,以李弘成的性子,就算是帮二皇子办事,也只会愿意做些不伤人的小事。
这样的君子,以后商量事情时避着点他就好,其他完全没有影响。
“范公子言重了,有事情吩咐我就是了,你现在的职位可是在我之上的。”
看到范闲似乎对自己宿醉风月场毫无芥蒂,李弘成的心也稍微放宽了些。
院内气氛重新融洽起来,那小厮看了范闲一眼,似乎要记住这贵客,而后恭敬地退出了院子。
海棠朵朵与王启年分别坐定,花魁重新开始奏起了琵琶。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范闲听闻着琵琶声,不由赞叹了一句。
李弘成眼前一亮,举杯道:“青奴姑娘这手琵琶冠绝沧州,再配上你这句评价,简直是相得益彰啊。”
范闲自然是没有脸承认这是自己写的,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一曲奏罢,花魁青奴告退。
范闲这才收敛笑容,看向李弘成道:“不知世子殿下对邱不器这个人怎么看?”
李弘成情知范闲这是要说正事了,神色也郑重起来。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这才答道:“真君子,伪小人。”
范闲眉头一挑,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兴趣了。
他摇晃着酒杯问道:“我在城门口可是亲眼看到了他欺下媚上、前倨后恭,这也能算作君子?”
“竟有这等事?”
李弘成眉头一皱。
“看来世子殿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连此时都不知。”范闲笑笑,将自己在城门口的经历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听到范闲的讲述,李弘成先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之后突然摇头失笑了起来。
他指着范闲道:“范公子啊,邱大人这是怕了你了。”
范闲一脸的不解。
“你大可以在沧州打听打听,都会说邱大人爱民如子,宰相的气度,从不做荒唐之举。”
“可他竟然在你进城时搞这么一出,我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故意演给你看的。”
“只怕,他是怕你这个范一州搅得沧州也不得安宁才出此下策。”
李弘成摇头笑着,有些无奈地说道。
范闲先是一愣,而后也不禁笑了起来。
“范一州”的名号他自然是知道的,也怪他每到一地都得与人斗法,这才落得这么个凶名。
而今看来,这沧州府尹只怕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这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想着让他觉得沧州上下听话至极,安安生生呆到离开。
范闲想到这里。不由得摇头道:“真是难为这位邱府尹了。”
“救命啊!”
他一句话才出口,便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呼声。
这声音听起来耳熟,似乎正是那引他进门的小厮所喊。
“我们出去看看?”
李弘成也听到了这呼喊声,扭头询问着范闲的意见。
范闲点点头,同李弘成一起出了院门。
留荷院外便是镜珠湖衣角,湖畔一大片荷叶亭亭玉立,这也正是院子名称的由来。
范闲与李弘成出了院门,正见到湖面的荷叶东倒西歪,那小厮在水面扑腾着,一副失足落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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