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显有着针对性的指控,柴天和此时悲愤的表情情真意切,话语中又带着几分震惊与不得不说的无奈,更容易让人相信。
更何况,兄妹悖逆人伦这种猎奇之事,本就能抓住人的心神。
柴画屏更是被这些议论声气得俏脸通红,指着柴天和怒喝道:“你胡说!我何时对你……”
“这鸳鸯荷包,便是证据!”
柴天和举起先前柴画屏扔过来的荷包:“你当日送我这荷包时,我婉言拒绝,谁知你今日又重新拿出来,更是用此来污蔑我!”
柴天和言辞凿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激愤到了极点。
柴画屏显然没想到柴天和竟阴毒到了这种地步,身形一阵恍惚,差点晕倒在台上。
“柴小姐。”
范闲上前扶住了柴画屏,将她交到了高达手里。
而后,他目光有些冷冽地看着柴天和,冷笑道:“柴天和,范某倒是没想到你能釜底抽薪,不惜坏了妹妹的清白来保全自己。”
“范公子说笑了。”
柴天和拱手朝范闲行了一礼,带着些许悲愤道:“若非范公子非要将我那不知人伦的妹妹卷进来,事情何至于闹到这一步?”
说着,柴天和直起身子,双眼静静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是要向范闲讨个说法。
“这前院为何吵吵嚷嚷的?”
正当台上剑拔弩张,宾客们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后园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看去,慌忙起身行礼:“三太爷好!”
“为三太爷寿辰贺!”
“见过三太爷。”
……
人的名树的影,柴家第一任家主死得早,柴家这二十年来能在沧州打下偌大基业,全赖柴宣德辛苦操持。
众人方才可以看柴天和的热闹,此时柴宣德出来,却无一人敢露出丝毫不敬。
一片问好声中,柴宣德拄拐缓缓朝台上走来。
“叔爷。”
见到柴宣德,柴天和越过范闲迎了上去,神色极为恭谨。
“三叔。”
“三叔爷。”
柴泰初与柴天仁父子慢了半拍,也连忙上前问好。
然而柴宣德只是淡淡地看了这父子俩一眼,便被柴天和扶着朝台上走去。
上台途中,柴天和更是对着柴宣德耳语一番,将先前的风波叙述了一遍。
柴宣德听完后脸色不变,抬头看向范闲:“这么说,平北侯大人是帮我柴家整肃家风来了?”
柴宣德苍老的面庞上长满了老年斑,声音更是透出老年人常有的气虚,但在场之人,却尽皆从中听出了些强硬的质问之意。
“老太爷说笑了,范某今日前来只是为了祝寿,”范闲笑眯眯地朝柴宣德拱手道:“至于柴天和之事,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既是为了祝寿,那这事就别在前院谈了,平白污了宾客的耳朵。”
柴宣德老脸淡淡地笑了笑,道:“和儿有什么错事,侯爷可以随我去书房私下谈,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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