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过了。
坐进草棚,早有侍从为众人奉上茶水。
范闲理所当然地与二皇子坐在了最好的两个位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咕隆……咕隆……”
二皇子端起茶杯,将满满一杯茶水喝了个精光,这才看向范闲:“一别月余,小范大人风采依旧,听说大人前些日子遭西胡刺杀,承泽要向小范大人道个歉。”
说着,二皇子朝范闲拱了拱手。
范闲挑了挑眉:“殿下何出此言?”
“承泽巡边西境,原本就是为了防着西胡,却不备西胡人在京都来了场刺杀,实在是汗颜。”
二皇子看向范闲,目光真挚。
范闲笑着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殿下不必自责,蕞尔小人,只能躲在阴沟里干些肮脏勾当,奈何不得范闲。”
二皇子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了点,感慨道:“这倒是,京都有规有矩,不像西境的西胡人那般狂妄忘本,竟敢以卑贱出身,几次公然冒犯我这个皇子。”
范闲摇摇头,不以为然道:“二殿下说错了,京都城的伪君子,可比西胡的真小人难防多了。”
二皇子笑了笑,继续大口喝着茶水,不再说话。
离得近的几名官员听到二人的对话,心惊肉跳。
这两位爷刚见面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互相挤兑起来,句句话意有所指,挑动人的神经。
等到二皇子喝了太多茶水,起身去官道旁的树林小便时,副使忍不住凑到了范闲跟前。
“小范大人,二殿下立功归来难免志得意满,您可千万要担待些啊。”
副使说起话来小心翼翼,生怕灭火不成,火上浇油。
却见范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大人说的哪里话?二殿下方才和范闲说起话来,可是没有半点架子,何来骄横之说?”
副使愣住了,怔怔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范闲装傻充愣,他难道还能点破范闲方才与二皇子说的话里的意思不成?
那样一来,他可就是个真傻子了。
于是,副使只好揣着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静静地坐回座位,安心等着。
好在接下来没再出什么事,二皇子回来后一行人便启程,范闲领着二皇子乘坐的车辇进了京都,伴随着百姓的欢呼声一路走到宫城外。
二人再度互相见礼,一同面见庆帝交旨。
庆帝不出所料地留下了二皇子,将范闲夸赞一番后让范闲出了宫。
范闲一路上神情温和,不时与自觉逃过一劫的使团其他成员交谈几句。
只是才进范府的门,他一张脸便阴沉了下来,几乎能滴水一般。
在正堂等着的范建看到范闲这副样子,皱眉问道:“怎么?那位二殿下给你出难题了?”
范闲摇摇头,神色稍缓,对着范建道:“孩儿没想到,西境的风沙,竟然将这儿二殿下的脸皮磨得这么厚了。”
随后,他将城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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