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将令牌递回给了王启年。
王启年看了范闲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收起令牌,等在了一旁。
不到半个时辰,一名身着县令服饰的矮胖中年急匆匆跑了过来,身后跟着哗啦啦一大队兵丁。
“凶徒在何处?”
“凶徒可曾走脱?”
还没到跟前,他便瞥见了范闲三人,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还愣着干什么,拿下凶徒,生死勿论!”
县令指着范闲三人,冷声暴喝。
“哼!”
范闲冷哼了一声。
王启年应声而动,身如秋风避过一柄柄刀刃,冲向县令。
县令见状,老脸一颤:“救我,挡住他,挡住……”
王启年将提司腰牌举在了县令眼前,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看清楚了?”
王启年冷哼一声,从袖中又取出了范闲的平北侯印信。
看到这两样东西,县令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见此场景,兵丁们如何还不清楚,自家县太爷怕是踢到钢板了,于是一个个收起兵刃,后退几步。
范闲背着双手,在五竹的护卫下来到县令面前:“说说吧,你是怎么勾结徐继礼,将我弄成凶徒的?”
县令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我、我不知道大人便是监察院提司,平、平北侯……”
范闲面色一寒,眯眼看着县令:“不知道,便可以勾结徐继礼,栽赃罪名了?!”
县令两腿一颤,差点跪倒在地上:“大、大人,是徐继礼说目击了您、您行凶,还、还有店中伙计为证。”
范闲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慈山县令,是谁给你的胆子,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包庇徐继礼?”
“去年年底渭州县令回京述职,你没见过我的相貌?”
“我担任渭州案钦差,你堂堂慈山县令,没了解过我和我身边亲信的长相?!”
范闲接连三句话说出,有如雷霆灌耳,让慈山县令脸色一变再变。
“这……这……”
慈山县令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范闲懒得看他,冷声吩咐道:“带路,去找徐继礼!”
慈山县令上下牙打着架,站在原地不肯动弹。
他没想到范闲的威势这么大,而且还在第一时间亮出了提司腰牌和平北侯印信,让他气势一弱再弱。
但徐继礼与自己私下里休戚与共,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合作,他也不能让范闲就这么见到徐继礼,必须给已经得到消息的徐继礼准备的时间。
忤逆范闲,最多丢官;但带范闲去见徐继礼,被揭穿罪证,那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很容易想明白应该如何抉择。
“噗!”
县令正思虑间,只觉腹部一凉,旋即一阵剧痛传来。
他低头看去,范闲一只手攥着把短剑,深深捅入了他腹部。
范闲面色平淡,拔剑、擦剑。
随后,他在县令的痛呼还没出口之时,便扼住了后者的咽喉:“忘了告诉你,从万朝谷之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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