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太学是怎么做事的,让那些个品性低劣的平民子弟混了进来!”
常大学士放下手中藤条,冷声道。
听到这话,同样出身贫寒的贺宗纬脸上笑容一滞:您老人家当年求学的时候,贫寒到还要寡母织布养育,怎么到这会看不起平民子弟了?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他顿了顿,收拾心情,朝着常大学士道:“常师,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怎么解决永望的事,才是关键。”
常大学士点点头,想了想道:“这样,我修书一封,宗纬你送去大理寺。”
“老夫就不信了,这京都他范闲还能一手遮天,藐视王法了!”
说着,常大学士又是一声冷哼。
贺宗纬嘴角勾起笑容:“常师放心,学生一定照办。”
常大学士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计议停当之后,第一时间便写好书信,交给了贺宗纬。
贺宗纬带着常永望,满意离去。
很快,这封信到了大理寺卿的案头。
一起被送到的,还有听到风声的常大学士门生们写来的信,厚厚地堆了一沓。
“你说说,你说说眼下该怎么办?!”
大理寺卿祖元长将桌子拍得震天响。
少卿卢宣站在一边,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他的脸上有了一个对称的新鲜掌印,那是祖元长在收到常大学士书信的时候,赏给他的。
见卢宣不说话,祖元长五指又开始舒展:“你惹的麻烦,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卢宣一个激灵,目光直勾勾看着祖元长的手掌,低声道:“既然……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不如、不如就倒向其中一方。”
“啪!”
祖元长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冷声喝道:“你说的什么话,陛下就是看我们无党无派,这才让我们执掌大理寺这等刑狱要务,倒向其中一方,你对得起陛下的栽培吗?!”
卢宣捂着生疼的脸,眼底满是苦涩。
若不是无党无派,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能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伺候我?
他满心腹诽,脸上却不敢表露,想了想又道:“不如……找人押着那几个学子去赴宴,这样人也没放、宴也赴了,两不得罪。”
“你——”
祖元长的手又扬了起来。
卢宣吃一堑长一智,连连后退。
“你可真是聪明!”
祖元长瞪了卢宣一眼,重重地摆了摆袖子。
两不得罪,那就是两边都得罪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这个下属都悟不明白!
他沉思了半晌,转头吩咐道:“赴宴当日,将那几个学子放出来,找几个好手暗中盯着。”
卢宣张了张嘴,没弄明白祖元长的意思。
却见祖元长冷声道:“这样一来,就能给范闲一个交代。”
“至于常大学士那边,就说是为了引蛇出洞,查出他们背后的人。”
卢宣听到这话,喜上眉梢:“大人真乃神人也,属下这就去办。”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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