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带着几名监察院官员回到了太学马场,押着常永望三人。
三人醉态朦胧,衣衫不整,脸上还有着唇印。
“大人,找到这三人时,他们正在流晶河作乐。”
王启年声音清晰地朝着范闲禀告了一句,退在了边上。
舒芜看到三人的样子,老脸原本就沉了下去,听到王启年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甩袖袍:“伤风败俗!”
刘洪、刘山二人羞愧地低下头去。
倒是常永望,似乎是因为有着祖父撑腰的缘故,梗着脖子望向范闲,一脸的不在乎。
范闲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大理寺的事你能瞒过去,你说我让你祖父来太学看到你这副模样,你能不能讨到好?”
常永望老脸一怔,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丧气地垂下了头。
范闲后退几步,扫视了围观的学子一圈,高声道:“太学,乃是国家学府,是我庆国的储官之地,容不得品性不端的人。”
“常永望在课时扮做风寒外出狎妓,败坏太学风气。”
“本官宣布,即日起,将常永望请出太学,永不得再来求学!”
扑通!
常永望两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完了……完了……”
若是让祖父得知自己因为狎妓被请出了太学,自己只怕会小命不保!
“小范大人!”
贺宗纬站了出来,朝着范闲拱手:“如此处罚,不合规矩!”
“哦?怎么不合规矩?”
范闲转身,冷笑着看向贺宗纬:“贺大人别忘了,范闲是太学司业,有权更改太学的规制,只要合乎道理,能让大多数博士与教习赞同。”
说着,他面向一众教习与博士:“从此刻起,只要学子在课时装病狎妓,立即永久清退。”
“谁赞成,谁反对?!”
范闲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
一众教习与博士纷纷摇头,表示对范闲的提议没有意见。
舒芜兼着太学司业不管事,这才没有定下什么规矩,范闲现在将这条规矩提出来,合情合理。
求学本就是件苦差事,流连花丛可成不了学问。
见众人没有反对,范闲再度看向贺宗纬:“贺大人,你呢?”
贺宗纬咬牙,腮帮绷紧,没有说话。
范闲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刘洪、刘山二人身上:“二位,范某现在要当面免了二位的职,送二位去大理寺坐一坐,二位可有意见?”
“哦,对了,怕二位想不起是因为什么是,范闲给二位提个醒——王本,翠云楼。”
轰!
刘氏兄弟原本还要辩解两句,听到王本这个名字,浑身颤抖,面如死灰。
事发了!
构陷朝廷命官,哪怕是八品,他们也是流放的下场!
二人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好将希冀的目光投向贺宗纬,期盼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救自己一救。
贺宗纬侧过脸,装作没看见。
几个监察院官员,很快将绝望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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