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掏出个苹果啃着:“你准备怎么做?”
“还没想好。”
范闲摊摊手,一脸无辜。
见海棠朵朵要发飙,他转而反问道:“你一举一动都在各家密谍的监视下,是怎么知道货郎身份的消息的?”
海棠朵朵怒火瞬间熄灭,捏着苹果啃了一口,旁若无事地朝着房内走去。
范闲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启年看出了端倪,凑上前来:“大人,会不会是圣女大人又找那些密谍交换了情报?”
范闲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道:“你觉得可能吗?”
王启年一愣,细细思索后垂下了头。
君山会事关重大,有哪家密谍会在知道消息后,不上报朝廷反而透露给北齐的圣女,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范闲没有理会王启年,心中幽幽叹了口气——自己这个监察院主官,做得可真够失败的。
海棠朵朵既然没有脱离密谍们的视线,又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在太平县查出如此多的线索,显然是通过某种隐秘的渠道,和潜藏在太平县的北齐密谍建立了联系。
可怜,自己这个监察院主官对此事心知肚明,却不能去抓。
除非他想试试那两柄短斧的锋利程度。
罢了,只要不是刘单株之流,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范闲暗叹一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老王,随我去一趟贫民窟吧,也不知道申国尧回过神没有。”
让方大和刘二孔去贫民窟吸引视线,而王启年则趁机盗窃玉佩,本就是他的计划。
他相信,以自己这短时间对申国尧的了解,对方不会不去逼问方大和刘二孔,而方大和刘二孔,也一定守不住秘密。
这,便是他在大牢门口所说,要麻烦方大和刘二孔的事情。
范闲身份曝光之后,客栈周围不知道又多少双眼睛盯着,不过百姓们已经过了热闹劲儿,而官员下人们则安心等着明日晚上的宴会,没人会不开眼地上来缠着范闲。
一路无事,范闲坐着王启年驾驭的马车,很快来到了贫民窟外。
铁蒺藜墙后,某处破败倾颓的土房内。
原本寄居在这里的贫民被绳索绑死,破布塞着嘴巴丢到了角落。
申国尧带着一众健仆,站在土墙前,口鼻蒙着厚厚的布巾,透过铁蒺藜墙望向对面的酒馆处。
方大和刘二孔用完了午饭,正等在酒馆门口。
不多时,王启年架着马车,吱悠悠停在了酒馆门口。
“准备好!”
申国尧低喝一声,攥紧了手中的剑。
他身后,一个健仆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些药粉,手有些哆嗦:“那个四、四爷,咱真要把这东西撒满贫民窟啊?”
“这东西,可真能引起瘟疫啊!”
申国尧眼色一寒,冷喝道:“不成器的东西,要是贫民窟生了瘟疫,王启年自然就不敢来以身犯险,到时候咱们的秘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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