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地方又不小,他海底捞针一般地找,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他又问:“申国尧没有怀疑过是你给神秘组织通报的消息?”
祝闻是又是苦笑,伸了伸脖子:“小范大人您看看,我是那块料吗?”
范闲点头。
也是,像祝闻是这种被抓了就会竹筒倒豆子将事情全部交代的性子,要是透露了消息,不可能不会在申国尧面前露出马脚。
他站起身,拍了拍祝闻是的肩膀:“我的话问完了,接下来该小言公子问你了,他的手段不是很温和,忍着点。”
问什么,自然是问君山会相关。
范闲不顾祝闻是惊恐的脸庞,走出柴房,带上了门。
离得老远,他依然听到了祝闻是的惨嚎。
他摇摇头,有往远走了几步,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想方才的收获。
申国尧、君山会、东乡苹果、刘沉岩……
这件事情,牵扯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恒通客栈后巷。
“哥哥有情来妹有意,被子一裹热炕头……”
方大提着一壶酒半只烧鸡,晃晃悠悠朝客栈后院门走去。
自从跟了小范大人,虽然没有了以前作威作福的地位,但这生活是越来越好了,昨天帮忙操办宴席的赏钱,都够他在县城买一座小院子了。
这不,大清早他便酒肉齐备,当做早点。
“方大爷!”
斜角里窜出来一个小孩,打断了方大口中的俚曲。
方大低头看去,不禁皱了皱眉:“小鼠儿,你怎么出来了,贫民窟出事了?”
拦住方大的小孩六七岁模样,身上肋骨清晰可见,看起来不超过二十斤的样子。
他背上罩着一张破旧的灰布充做衣服,紧紧能护住脊背和腰下。
听到方大问话,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抽了抽鼻子,将视线落在了方大手中提着的半只烧鸡上。
“咕隆……”
小鼠儿大口吞咽着口水。
方大见状,将烧鸡递了过去:“这东西油性大,你没吃过几顿饱饭,慢点吃。”
小鼠儿点点头,接过烧鸡。
虽然方大说了慢点吃,但烧鸡对小鼠儿的吸引力显然是巨大的,他大口撕咬,喉结滚动,风卷残云一般,不过几分钟便将整整半只烧鸡送进了肚子。
“嗝……”
小鼠儿嘬着骨头,打了个饱嗝:“谢谢方大爷。”
方大揉揉他脏兮兮的脑袋,问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小鼠儿闻言,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灰布。
他的大臂、脊背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有的结了小痂,有的还透着森白的血肉。
方大的眼睛红了,压着怒火喝问道:“谁敢的?!”
小鼠儿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解释:“方大爷别生气,没人欺负我,这是我从铁蒺藜墙下爬出来时,被铁蒺藜割的。”
方大想了想,铁蒺藜墙底下是黄土,稍微刨一刨,让小鼠儿这么大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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