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很快将监察院大门外清理出来,分列两队,在中间留出路来。
一众书生被驱赶在外边,捂着被枪杆子抽打的伤口,敢怒不敢言。
哒哒哒……
马蹄声轻巧,范闲带着叶仁、高达,顺着白马义从开出来的道路,缓缓向监察院大门走去。
行到一半,范闲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先前自称要仗义死节的书生:“读书人的脊梁骨,原来这么软?”
书生的脸一红,怒喝道:“范闲,你——”
他话才出口,范闲便运起真气,施展轻功飘飘然掠进了监察院。
监察院的正堂,陈萍萍难得地出现,正在整理着文案。
见到范闲过来,他招了招手:“把这些个东西拿走吧,言冰云被你叫去好些日子,我这把老骨头重新埋在文案堆里,可累坏了。”
范闲挑了挑眉:“言冰云不是回来了吗,他没接手院里的事?”
陈萍萍瞥了范闲一眼:“您这位提司大人在城门口动了真火,要所有人都不许去见常伦。”
“这事其他人做不好,只有言冰云亲自守着了。”
也就是说,昨日回监察院后,言冰云就一直在守着常伦,都没来得及与陈萍萍做交接。
范闲微微低头,拢了拢手笑道:“是我的错。”
紧接着,他换了话题,看着陈萍萍:“门口那些个书生们,您为何不处理了?”
他可不觉得,以陈萍萍的手段,会没办法处置那些胆大包天的书生。
那些书生也就是看着监察院由自己接管之后名声变好,这才敢堵门。
只要陈萍萍现身,就算不说一句话,这些自小长在庆国的书生们就会想起这位老人的狠辣手段,缩着尾巴远远溜走。
“我为何要处理?”
陈萍萍反问了一句,似笑非笑地道:“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范闲无奈。
却听陈萍萍继续道:“昨日你在陛下那儿硬气,非要抢过对常伦的处置权,陛下已经给我传了话,这事看你自己怎么做就好,我们这些老人不得插手。”
听到这话,范闲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我就知道,忤逆圣意没那么好解决。”
他又与陈萍萍寒暄了一番,拱手行礼道:“我得去看看小言公子,先告退了。”
“去吧。”
陈萍萍轻轻挥了挥袖袍,旋即又叮嘱道:“日后做事,记得三思而后行。”
范闲郑重地点了点头,告退离去。
他知道,陈萍萍说的不是招惹上清流的事情,这位老人从来不会怕这些夸夸其谈、手无寸铁的腐儒。
陈萍萍要他三思的是,在太平县被君山会戏弄了的事情。
现在想想,只怕君山会在他身上下的功夫,比他想象得要深得多。
借用毒丹之事,将他引到太平县,用他的手从申国尧手中拿到东乡苹果所有权,又以货运权遮住了要地不要果的真实意图。
而在他回京之后,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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