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是君山会对付范闲的马前卒,只是没有实际证据!
居云泽带着货郎的玉佩死去,本是他与货郎制定用来扰乱范闲视线的手段,没承想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破绽。
与居云泽过从亲密、帮居阳耀递攻讦范闲的奏章、在亭承伯案中与范闲作对、亭承伯案中有君山会的内贼……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岂非在一步步加深他的嫌疑?
是得壮士断腕了!
郭铮神情几经变幻,旋即坚定下来,将纸条咽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茅厕。
御书房内。
郭铮眼观鼻鼻观心走了进来,朝着书桌前的庆帝行大礼:“臣郭铮,叩见陛下。”
“侯公公说,居阳耀是走了你的路子,直接将奏章送到了禁中?”
庆帝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高声莫测。
不知怎地,郭铮总觉得庆帝的声音当中透着一些杀意,这让他心中愈发警觉。
他收敛心神,死死低着头:“是,他称是国家要事,所谓臣……”
“你可看过?”
庆帝打断了郭铮的解释。
郭铮点头道:“未曾过目,怎敢呈送于陛下面前。”
“哼!”
御书房中响起了庆帝的冷哼着:“既然看过,这奏章上的话,你也赞同了?!”
紧接着,随着啪的一声,一本奏章被丢在了郭铮脚下。
郭铮战战兢兢,捡起奏章扫了一眼:臣翰林院居阳耀顿首,请诛二皇子,以固太子位、正国本……
啪嗒!
郭铮手一抖,奏章重新又落回了地上。
他心中骇然,差一点就喊出声来,这奏章,根本不是他递进宫的那一本!
换句话说,有人在他将奏章递进宫之后,偷换了奏章!
而御史送进宫的奏章,因为没有经过通政司的手,一般是没有副本来对照的,居阳耀这份匆忙写就的更是如此!
几乎在一瞬间,郭铮就要脱口而出,向庆帝道明这件事。
可话到嘴边,他突然又犹豫了起来。
庆帝之所以找他来,只怕是为了君山会的事情来问责他,居阳耀的奏章只是个由头,就算他解释清楚了,也免不了被问责。
甚至因为这件事,还会牵扯出他挑动居阳耀对付范闲的事情,到时候他的下场会更惨。
念头至此,郭铮重重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臣……有罪,臣一时不查,竟然被居阳耀所蛊惑,妄议国本,要将刀兵加于皇子,臣万死难辞其咎!”
郭铮说完这话,连番叩首。
良久,庆帝的声音再度响起:“即是认罪了,那你说说朕该怎么罚你?”
郭铮一怔,旋即连道:“臣愿自请致仕,冠带闲住!”
“哼!你倒是对自己够狠的,几十年的成就说不要就不要。”
庆帝冷哼了一声,声音稍微缓和:“滚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去苏州,就任监察御史。”
苏州监察御史,正六品的官职,相较于郭铮都察院之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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