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人各进了一间屋子,交叉查看物证、问询起人证来。
问询的时间长且枯燥,范闲索性与杨万里几人聊起琐事趣事。
足足两个时辰后。
“吱呀。”
成佳林打开屋子的门,走了出来:“小范大人,祖大人,学生结案了!”
语毕,他疲倦的脸上迸发出神采,将判词交到了祖元长手中。
祖元长打开判词看了一眼,笑道:“成学子请入座,先等等颜大人。”
成佳林自无不从,向祖元长行礼之后,回到了座位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一刻钟后,颜行书带着判词走了出来。
六十多岁的颜行书体力没有年轻人那么好,出了门,在两个刑部小吏的搀扶下径直坐在了座位上,由一名小吏代劳,将判词送到了祖元长手中。
祖元长接过判词,顺势就读了出来:“颜大人判,张氏因不忍苛责,杀婆母,当论罪处斩。”
“张氏近身婢女小五、翠儿、南屏三人,辅佐张氏毒杀、钉杀黄氏,一并处斩。”
“房道孺治家不严,有失孝道,判处褫夺官职,流三千里。”
说完,祖元长又拿起了成佳林的判词:“成学子判,张氏论罪处斩,小五、翠儿、南屏一并处斩,房道孺包庇张氏杀母,天道难容,当褫夺官职,凌迟处死!”
轰!
两张判词读完,现场顿时轰动起来。
颜行书和成佳林的判词,在其他方面大同小异,而在房道孺的判罚上,却是生死之差。
这一场比试,要分出胜负就很简单了!
“小范大人,我们现在就将人证找来,询问后为这场比试定下结果吧!”
刑部左侍郎站了出来,显得胜券在握。
范闲淡笑着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请。”
刑部左侍郎当即招呼着,将人证、物证带到了现场。
房道孺的生母黄氏已经身死,头上的铁钉被取了出来,作为物证放在了一边。
范闲、祖元长、刑部左侍郎三人一同查验无误,确定了是毒杀加钉杀。
而后,三人开始审问人犯。
“房道孺!”
刑部左侍郎率先开了口:“张氏杀母一案,你可知情?”
房道孺五官硬朗、身形高大,倒是一副伟岸君子的好相貌。
但从洛州到京都,一路上的囚车颠簸,已经让他精气神低迷到了低谷。
此时的他,须发凌乱,穿着肮脏破败的囚衣,摇头道:“我当日在曲水县任上,对此事一无所知。”
“事后得知生母去世,张氏带着生母尸首到了洛州府城,那时生母已经入了棺材,身为人子不能开棺验尸,我也并不知晓生母的死因。”
“直到洛州府的衙役上门,我这才知道……母亲、母亲她竟然惨死了!”
说着,房道孺眼圈泛红,重重地垂下了头,显得很是伤心。
祖元长点点头,又命人带过来了张氏:“张氏,你是如何杀死你婆母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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