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好!刘唐兄弟只怕要中计!”
赤发鬼刘唐建议道:“附近肯定还有其他桥梁,不如派些人手分两路沿着上下游寻找便是。”
西门庆见那边士兵虽然服饰奇特,但细细看来却是官军装束,再见那员将领浑身皆红,行动起来好似一团火焰,猛然想起水浒传里一人,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这帮梁山贼子只知道和曾头市交战,正好让我凌州府军队得手!听说晁盖和吴用都在军中,这份天大的功劳唾手可得!
黄脸,那不就是病尉迟孙立么!
单廷珪身后是人衔枚马摘铃,就连单廷珪的坐骑深乌马也上了嚼子,不叫出声。
单廷珪冷笑一声:“梁山贼子过了河,就再也没法返回了!”
西门庆在中军看了也有些心寒,不知怎的想起三国曹孟德从赤壁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每每休息时见地势险恶,便开玩笑说“若是伏下三五百人马,吾命休矣”这种玩笑话。
待过得十合,病尉迟孙立见魏定国招架连连,一时拿不下,大喝一声,顿时换上了一路枪法,大开大合,有如梨花暴雨一般。
似乎为了呼应西门庆的想法,耳中只听一声号炮响,少时前军的马匹都嘶鸣起来。
活阎罗阮小七手脚最快,第一个跳下去,站在水中哈哈笑道:“无事无事,现在日头正好,河水不凉,让我走上一遭看看。”
这一退一追,不知不觉间接近后面火鸦兵,刘唐只顾追赶,未曾想神火将军魏定国把马一拨,闪进阵中。
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幸好有你们三兄弟随军,下去试试河水如何,能否渡河?”
待行得片刻,迎面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坡夹了道路,看起来甚是陡峭,托塔天王晁盖见此处甚为险恶,催了队伍尽快通过此地。
“莫非是一路动静太大,附近州府派了军队来剿杀?”
托塔天王晁盖见刘唐和魏定国打得正火热,一时不分胜负,开口问道:“孙立兄弟,你看刘唐和这魏定国武功孰高孰低?谁能获胜?”
病尉迟孙立一边看了刘唐和魏定国交战,一边也说道:“我在登州作兵马提辖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凌州有两名团练使,除了这魏定国,还有一名圣水将军单廷珪。”
听了这话,单廷珪点点头,翻身上马,提了那条黑杆枪,下令道:“全军开出,至河边立下阵势,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
三人到了对岸都哈哈大笑道:“无事无事,放心过罢。”
“大头领,前方已到清水河,只是河上的木桥不翼而飞。”梁山前哨向托搭天王晁盖回报:“如何是好,还请示下!”
只见对面阵中涌出十来个火鸦兵,取了背后铁葫芦在手一拍,七八条火焰冲出两三尺远近,刘唐猝不及防,脸部被火舌一撩,顿时丢了朴刀闭眼。
这边队伍里病尉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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