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自己拿回去看!”
吕恒眼睛一亮问道:“有多少?”
徐鹤道:“足够你今晚看的!”
吕恒顿时开心的像个雀儿般,鼓噪着要去拿纸稿。
徐鹤无奈,只能让李思夔和张三让领着她去自己住的地方取。
等三人走后,湖边只剩下徐鹤和顾姐姐两人。
一时间,徐鹤也不知道刚刚握着人家柔荑的勇气去哪了,只知道嘿然傻笑。
顾横波见他这样,心中是又羞又气。
好不容易徐鹤开口了:“眉生,冷了吗?我把衣服脱了给你披上!”
好家伙,顾横波吓了一跳。
徐鹤这才想起,原来这不是后世,以前这档口,脱个马甲外套给电影散场的女友披着,那叫浪漫。
现如今,大夏天把士子长衫脱了,那叫耍流氓!
尴尬。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鹤紧张解释道。
顾横波见他那猴急的模样,突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鹤尴尬得真想脚趾抠的。
到底顾姐姐是见惯大场面的,她见徐鹤这傻样,柔声道:“亮声,故事里说,那妖怪从小是被父母卖了,你知道我也是被我父母卖到秦淮河上的吗?”
徐鹤闻言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姐姐就着火光温柔地看向徐鹤:“我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我顾眉生虽然是清倌人,但若是跟你在一起,你不怕这世间的闲言碎语吗?”
“要知道,你可是咱们大魏朝,南直隶第一个小三元,前程似锦,多少人都期盼着你能出人头地,而你若是跟我在一起,你不怕这些人对你失望吗??”
徐鹤微微一笑,笃定道:“说实话,我若说没想过,那是在骗人,但我觉得,眉生乃世间奇女子,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知你、懂你!!既然这样,天作之合,又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呢?”
顾横波闻言愣愣地看向徐鹤。
徐鹤牵着她的手,在夜风中轻轻念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君不见“别人笑我太疯癫”?而“我”,却不以为然:“我笑他人看不穿。”
难道你们没有看到,昔日叱咤风云富贵至极的君王将相,如今又如何呢??
不但身已没,势已落,连花和酒这些在他们生前不屑一顾的东西都无法奢望了,甚至连坟茔都不保。
如果他们在天有知,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农夫在自己葬身的土地上耕作了。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顾横波转身看向湖面,口中轻诵这两句诗。
徐鹤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方,只见刚刚又探出头的月光照耀下,湖面波浪滚滚奔岸而来,让人有一种【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徐鹤的手牵住了顾姐姐的柔荑,顾横波娇躯一颤,接着放松下来,轻轻倚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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