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调查中,何家和桩子沂好像并没有交集。可再看看她眼里的神情,不由怀疑自己是漏了什么吗?
桩子沂慢慢看向不远处的少女,看到她眼里的恨意,整个人一颤。
看向宗和谨,温和问道:“殿下,对面那位是何人?可是认识在下?”
宗和谨刚好想回答,却见何以倾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见过殿下。”何以倾嘴角微微上扬,行的礼也十分合规矩。
“嗯。”宗和谨轻轻颌头,看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她浑身气质变了,变得有些端庄成熟,不似刚刚的娇俏。
何以倾脸上笑容十分温和:“不知殿下对面是何人?”
宗和谨暗眸微闪,“你不识此人?”她刚才的那眼神,可不像是不认识。
“民女只觉得公子十分似曾经一位故人,不知公子可觉得民女十分眼熟?”
温声笑道:“不知姑娘是何人?”
桩子沂想起她刚才的神情,只觉得十分诡异。可看她和宗和谨两人在这竹屋中……
“民女是祖籍南安,随母亲移居魏城,公子可真的不识民女吗?”
他能在这时来看望宗和谨,还能和他饮茶谈风月,怕是关系不简单啊!而再从他们两人的神情,怕是刚刚自己失态,他们看出了端倪,所以故作如此。
“那姑娘怕是真的认错人了,在下祖籍湘州,从未去南安,也是今日才到魏城。”
看起来温文尔雅,如陌上公子般,可实则是个伪君子,何以倾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朝他行了一个礼,柔和说道:“民女失礼,公子见谅。”
桩子沂看行礼时她端庄出众,却又不失小女人的娇俏,刚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由看着稍稍失了神。
而何以倾还屈着膝,并未起来。
宗和谨眼中阴鸷一闪而过,玉扳指在桌上轻轻敲了几声,似提醒又像是警告。
桩子沂很快发现自己失态,急忙起身亲自扶起何以倾,温和说道:“姑娘不必多礼,世人皆是凡人,长得相像也是常事。”
何以倾刚起身,还未站直身子,就被一侧的人,用力抓着手臂扯了过去。
宗和谨把人拉到自己旁边,眼神有些凛冽盯着他:“桩公子你失礼了,不是何人你都能碰得。”
桩子沂急忙跪下,“请殿下恕罪,桩某无意冒犯了姑娘。”本亲自把人扶起,是最直接表达敬意。可自己忘了此人是三殿下的女人,幕僚碰主子后院的女人是大忌。
何以倾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十分舒畅,也知晓自己再呆在这里,已然不合适。
“殿下,民女告退。”
朝他行了礼一个后,再颇有深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桩子沂,便朝竹屋内走去。
待何以倾身影进了屋内,宗和谨才收回视线,“起来罢。”
“多谢殿下!”桩子沂起身却不敢站直身子。
“你是儒家大师子阳桧的弟子,该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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