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雎无雅_阴阳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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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白雅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眼前浮现出韩复强奸她的一幕幕,完全无力反抗,渺茫的求助,四周除了贯耳的寒风什么都没有,一片盛开的琼花海瞬间变成幽暗的巫家林,撕裂的痛楚扯着她每根神经,绝望吞没了仅有的一点意识,颈间的綮索渐渐封住竭力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所有都结束了,眼前不是韩复那副丑恶的嘴脸,而是自己赤裸冰冷的躯体,身下斑驳的鲜血让她不敢直视,“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

  忽然,天空一阵狂风略过,一条白龙盘旋而出,飞到独柳时俯游直下,落在众人面前,白雎从龙头上跃下,收龙入玦,朝大家略略欠身,又向公羊点了点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现左钦钦持针逼在颈下,“继佩,你要做什么?”

  “继佩?你认识左钦钦,她字继佩?”白雅一脸疑惑地看着白雎,“你怎么认识左钦钦的?”

  白雎听钦钦这么一问,就知道此时她身体里的定是另一个人,怪不得公羊要找他过来,不过自己过来能比他们几个有多大优势呢?“继佩是上一期叠山二十一任期监事之一。”叠山共九峰、七洞、五泉、三谷、一绝顶共二十五处险境,除了四处已有常任监事外,其余二十一处均由学堂指定学员任期监管,“维谷的监事。”

  “小庶,你有眼无珠啊!”白雅瞪着白雎,咬牙切齿地说。

  白雎听她如此称呼猛地一惊,目不转睛地瞅着钦钦的脸,“白雅?”

  “什么树?”邹迁有点纳闷,怎么无端白雎就变成了树?提起胳膊肘撞撞其歌的侧肋,斜着身子探到耳边,“白雅说什么小树?白雎不是她哥哥么?”

  其歌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寻思了一下,知道为什么李广弓会在白雅的手里了,拽着小迁凑到沐的身边,“哥们们,那个‘树’,我想应该是庶人的庶吧,白雎估计是庶出,白雅是嫡出,所以李广弓在白雅手里而没给白雎,你们觉得呢?不然白雅也没理由瞧不起她哥,是不是?”

  小迁连连点头,低声悄悄咬耳朵,“那叫白雎来能有用么?”

  “先看戏,那白雎也不是白给的。”其歌指指前面的对峙的两个兄妹,“如果白雎也没办法,咱们要不就看白雅自杀,要不就杀了白雅,反正左钦钦横竖都是垫背的。”

  沐戳了戳其歌,冲图门撇撇嘴,“别乱说,左钦钦不能死,要死也只能让白雅死,不然咱们费这么大工夫做什么?”

  其歌耸耸肩摆摆手,对着公羊和邹迁做出两个字的口形——徒劳!

  “白雅。”白雎向前迈了两步,“你怎么会在继佩身体里?”

  “不要过来!”白雅抵着脖颈,“他们,都是他们,韩复杀了我,他们见死不救。”

  “没,没有见死不救!”邹迁争辩着,“我们是去晚了,少一魂,只能用宋织顶。”

  “宋织?清末刑家双品的宋品绫。”白雎转头看着公羊,沐朝他点点头,“是的,我们迫不得已。”

  “胡说!”白雅左手指着荀因健和图门,“他俩都能救的!”

  荀因健戏谑地笑了笑,“救人?你见过我荀因健救人么?”

  “那你为什么救孟为霜?”白雅咄咄逼人起来,“你为什么冒死去求孟为霜,而就不能用根针救我?”

  “不一样!”白雎打断白雅,“了解为霜的人都会去救她,了解你的人都不会想救你。”雎低眉看看脚下,继而抬头直视着白雅,用种温和而从容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包括我。”

  “你!白雎,你好样的。”白雅腻腻地朝白雎微微一笑,梨涡渐深,一滴泪水刚巧滑过,“你这馀桃断袖之人简直是钱塘白家的耻辱,耻辱!”说罢仰天大笑,“无所谓了,什么名家,什么儒家,什么钱塘白家,都只不过都是一副臭皮囊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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