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时候谁也别想迫我写诗。”
那少年没料到他会有此一言,登时愣了。
贾琮又道:“再说我也不认识你。井水不犯河水,平白无故的惹我作甚?”
那少年便忍不住扭头往席上一处望去。众人顺着他的眼神瞧过去,却见一位年长些的少年有几分尴尬。
贾环终于冒出一句来:“我就知道是有人撺掇的。”
贾琮大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环道:“这位小哥长得又傻、说出来的话又傻,哪儿像个有心思寻咱们不自在的人?”
众人不禁哈哈大笑。
那少年急了,指着他二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高英这会子已走了过来,向那少年道:“陈二爷,不知我这两位表弟可有得罪之处么?”
那陈二爷恼道:“不过听说了贾琮的大名、想烦他作首诗验看可与名声相符罢了,他二人竟这般无礼!”
贾琮哼道:“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哥们,我九岁、才九岁!你少说大我五六岁,挑衅一个孩子,不论我能不能写诗都是你丢脸好么。再有,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就要写诗给你看?没错啊我们哥俩是有些无礼,是你先无礼的好么?你都对我们无礼了我们凭什么对你有礼?”
高英忍着笑问他:“陈二爷从何处听说琮表弟会写诗的?”说着扭头向席上瞧了一眼。
方才那位年长些的少年坐不住了,也走过来向高英贾琮贾环作了个团揖:“学生柳骞,乃是陈兄弟的表兄。”
高英正要说话,贾琮抢道:“就是你撺掇你表弟来挑衅我的么?”
那柳骞一噎,强笑道:“我听闻了贾三爷的大名,与表弟闲谈几句,不想他竟是多饮了几杯,唐突了。”
贾环望着那个陈二爷道:“听见了没?你这位表兄拿你当枪使、遇见事儿他便推脱了。故此今儿这番闹剧便是你不明事理、酒后无礼,他半分不是都没有。哎哎,人家不过是随口闲谈了几句,不想你竟然妒火中烧、无故挑衅荣国府、还连高家老太君的寿宴一并搅了。他呢,左不过是没拉住你犯傻罢了。陈二爷,等着回家挨罚吧。”
见陈二爷脸色极难看,柳骞忙说:“一场误会,都是学生的不是。学生方才言辞大约不甚妥当,惹得表弟误会了。我家表弟也是个高才之人,故此有心以诗会友,绝无挑衅之意。”
贾环毫不客气的翻了个大白眼子,贾琮朝他笑道:“环哥哥你这个狂生!”
那柳骞接着说:“学生也是京中理国公府上的一支,因祖父曾在长安为官,迁居至此。”
贾琮眨了眨眼:“哦,柳彪那老头儿是你亲戚么?”
柳骞忙笑道:“学生祖父便是他老人家的从弟。”
贾环又大声嘟囔:“好远的亲戚……”
众人忍不住又笑了。
那柳骞面上纹丝不动,笑道:“委实远了些。”
贾环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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