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暗算掉一个不难。”
贾琮喜得给他作了个揖:“拜托于大人!此人一除,我军运势大增!”
司徒磐道:“他既是要紧人物,就将这笔帐算在他们敌手账上吧。”
于长顺道:“那便是法兰西军了。”
贾琮拍手道:“可巧跟英吉利是世仇,不栽给他们却栽给谁?”
于长顺道:“贾先生言之有理。再有,那边的前朝先民并未死绝,还有极少残余。虽人数少,却深恨西洋人,也可以利用。”
贾琮道:“那些人比西洋人好教化,也好对付。再不济也可以慢慢蚕食。”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美洲的前朝先民仿佛有许多是死于瘟疫。”
于长顺道:“死于疫病的极多,只是也没人打探数目。我听着仿佛是天花。”
贾琮呆了片刻,忽然“嗷”的喊道:“竟忘了极其要紧的一件事!”
司徒磐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总是忘记要紧事。”
贾琮挠了挠头,偷偷觑了司徒磐两眼,谄笑道:“那个……此事……当真是太要紧了。王爷您得先恕罪,不然我可不敢说。”
司徒磐早已熟知他的性子,这模样显见有是什么好事让他给忘了,好笑道:“罢了罢了,还当真能把你如何么?快些说来。”
贾琮又谄笑几声:“那个……我有防天花的方子。只是还没广泛试验过,得寻太医再试验几回。”
司徒磐怔了怔,半晌,犹自不信:“什么?”
贾琮瘪了瘪嘴:“其实很早的时候我就有了,我先生说给我的,后来还给我们家福儿萌儿试过,极管用。那时候我太小,也没人知道我有会医术的先生。这么要紧的方子若随便说出去,恐怕惹眼。那会子不是太上皇想立太子么?我已经够惹眼的了。故此我想着等长大些再说……”他又挠了挠头,讨好的看着司徒磐不言语了。
司徒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等长大了就忘了呗!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瞧了他老半日,一手指头戳过去:“让孤说你什么好!”
贾琮揉了揉额头,小声嘀咕:“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忘了。这么些年也没遇上谁染了天花,故此半分想不起来。若有个提醒早就想起来了。”
于长顺在旁瞧着他二人,许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是喜不自禁又是啼笑皆非又是纳罕不已,劝道:“王爷,这是大大的好事啊!”
司徒磐扫了他一眼:“孤难道不知道这是大大的好事?偏生这小子时常忘记要紧事。”又戳了他一下。贾琮眨巴眨巴眼睛卖萌。
于长顺悄声道:“王爷,西洋人也拿天花没法子。”
司徒磐点头,命人去太医院喊人过来,回头吩咐贾琮:“跟太医好生说清楚,莫又忘了什么要紧的。”
贾琮点头似鸡啄米:“我先去写下来。”
眼瞧着这小子跑得没影了,司徒磐默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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