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陈瑞文恼了,拍案道:“难道我与你大伯给她丢脸了?”
“你们要求太过分了。空口白牙就想让她帮你们,人家凭什么呀!”陈瑞华撇嘴道,“谁上辈子都没欠谁的。文大哥哥,我这趟来其实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陈瑞文哼了一声:“说。”
“齐国府马上要分家了。”陈瑞华道,“依着新的继承法,各房平分。”
陈瑞文大惊:“什么?!平分?我们是长房!”
“文大哥哥我问你,为何长房能比二房三房四房得更多的好处?”
陈瑞文又拍案:“这是祖宗的规矩!”
“这规矩公平么?”
“如何不公平?祖宗的规矩岂能不公平?开天辟地便是如此!”
“文大哥哥只管说空话,显见你也知道不公平。”陈瑞华道,“四姐夫已经把祖宗的规矩全都废除,重新定了规矩。”他一个字一个字道,“没、有、人、愿、意、吃、亏。非但长房仗着规矩白占大便宜的日子倒头了,连文大哥哥你白占那两位哥哥便宜的日子也倒头了。”说着,这小子有几分幸灾乐祸。
陈瑞文恼道:“难道我没帮着他们?”
“是你帮他们多、还是他们帮你多?”
“一家子岂能这般斤斤计较?当合力振奋家族才是。”
“哦,那你也别计较了,多帮他们些、少让他们帮你。”陈瑞华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大哥哥别生气,我还有一件事没说。”
陈瑞文才刚预备好了骂词,只得咽下去:“还有什么。”
陈瑞华正色道:“我才刚从上海来,知道了些事。越国预备在今年秋天之前出兵攻吴,你仔细些吧,别在乱军中丢了性命。”
陈瑞文大惊:“他们敢?!”
“他们凭什么不敢?”陈瑞华淡然道,“人家兵力比你们强出去许多。再说……”他揶揄道,“人家越王才是长房,你们吴王是老几?”陈瑞文哑然。陈瑞华吃了口茶道,“横竖一切规矩都建立在政权的保护之下,而政权建立在军队的保护之下。比如咱们府上分家。若是早先,我老子和二伯三伯若因不愿意只分一点子小钱而强抢库房,官府会派人来抓我们。现在规矩改了。大伯若强抢库房,官府会派人去抓他。”
陈瑞文瞧着他道:“你很高兴?”
“我当然很高兴。”陈瑞华道,“不止我高兴,整个陈家上下除了大伯和你两个,旁人皆高兴。我奉劝文大哥哥,别再惦记怀念早先的特权时光了,直面现实吧。”言罢,这年轻人站起来作了个长揖,出言告辞。
“你且站住。”陈瑞文道,“你怎么知道越国要攻吴的?”
“我在他们那儿办事时偶然听到的甄藏珠大人跟他手下人说话。他们并没太避讳,因为他们觉得纵然吴国知道了也无所谓,横竖你们的火器比他们的差了许多,再如何防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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