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犀当天就去了a市。
当地度假村负责人亲自接待了她，“陆总，秦市长今天有晚宴，不方便过来，我们为您准备了最好的房间，您先休息，秦市长明天上午会过来。”
陆灵犀点点头，“辛苦。”
酒店不知道傅凌凌也要来，只备了一间总统套房，傅凌凌道，“没事没事，我和陆总住一间就行。”
毕竟a市是秦家的地盘，她可不得小心翼翼的，她和灵犀在一起，料想秦苏也不敢贸然把她抓走。
第二天秦忠过来请陆灵犀吃饭，傅凌凌刻意回避了，秦忠告诉她，au的负责人今晚会到达a市，但因为身体原因，不方便出席，一切事物由他的助理出面，陆灵犀没什么异议。
只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助理也没有出面，来的是au集团法务部主管，直接将拟定好的合同送了过来，“陆总，关于合作开发度假村，这是合同细则，您过目。”
陆灵犀惊诧不已。
能和这么大的建工集团合作，她本以为是还要争取下的，没想到对方把合同都做好了，就等着她签字了。
难道是秦市长的面子太大，对方不好拒绝？
陆灵犀看了一眼那条目，握着文件的指尖都紧了紧。
建工集团直接让利两成，和她先前敲诈杜宣的利润一模一样。
陆灵犀不是不清楚这种半民生项目油水有限，对方让利两成几乎是没钱可赚的，如果不是对方评估出了错，那这合同一定大有问题。
秉着谨慎的心理，陆灵犀问，“贵公司仔细过过这份合同吗？这上面的利润分成，你们确定没问题？”
法务笑了笑，似乎早知她会这么问，“陆总您放心，我们au是正规国际化集团，不是什么骗子公司，所出具的合同具有法律效应，不过au在华国毕竟是初来乍到，第一次合作，不为利润多少，摸清楚华国的市场体系，建立有效可靠的人脉网，才是我们的主要目标。”
他这么说，才稍稍解了陆灵犀的心头疑虑。
不过她也不傻，这番说辞显然不足以完全让她放心，手里的钢笔紧了紧，还是没签下去，“这样吧，我听秦市长说贵公司负责人也在a市考察，既然两家要合作，还请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那位负责人。”
法务怔了一下，明显犹豫了一下。
陆灵犀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丝犹豫，扯了扯唇，“不方便？”
“不是，”法务道，“不过这事我没有决定权，我得请示一下上级领导。”
“好，”陆灵犀搁下钢笔，很是爽快，“那我等你消息。”
秦忠走的时候告诉她，其实那位负责人也住在度假村里，但没有人引荐，陆灵犀贸然去见总不大合适，本以为法务会给她满意的回复，可等了半天等来的结果却是，au负责人太忙，没工夫见她。
陆灵犀也只好作罢。
趁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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