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上前了两步,扒在门缝上朝里面看了一眼。不看则已,这一看啊,季默言只觉得浑身都僵硬了,想是手指触摸了火苗,嗖得一下迅速弹了回来,定定地喘着粗气儿。
“爷,怎么了?”还不明所以的颐方,见主子看过之后变成了这副模样,莫名其妙地凑前一步,正欲扒在门框上看一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季默言大手一拽,颐方踉跄着被生生拽了回来。
“看什么看!那也是你能看的?”季默言的双眸闪烁着奇妙的色彩,看着颐方凑热闹的模样,没好气儿地说道。可是,看着颐方的面颊红一阵、青一阵的,甚为疑惑地低声询问:“你…是不是看到了?”
“没…没有!爷息怒,颐方什么都没有看见…”颐方望着主子醋意横生的面容,吓得哆里哆嗦,都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可也的确心虚着,要说什么都没有看见,那还干嘛红了脸面。要说看见了,可颐方又实在冤枉,那屋子里乌漆抹黑的,颐方其实只看见了磬儿背对着自己,兀自解开了衣服…
季默言半信半疑地瞅瞅颐方,仔细想了想,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看见了磬儿的一个背面,那颐方和自己同一个角度,也看不到个什么,这么想想,心里也就平衡了,自然也就此作罢。
两人对视一眼,灰溜溜地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蹑手蹑脚地刚迈出一步,只听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季默言“嗖”地一个旋身,面朝木门站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惊异的磬儿,唇角的那一抹含春带露的微笑,嫣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季默言?怎么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才,磬儿正抹黑整理着腰间滑跑了位的垫子,就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将衣服穿好,拉门一看,竟然是季默言!真是阴魂不散,走哪里都能遇上他…
“我才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季默言一手指着磬儿身后的柴房,目光像是捉奸般汇聚着得意的神采。
磬儿轻瞥一眼,不再看他。故意不去细究他的话,含糊地回道:“我来参加哥哥的婚宴,有何不可?”
“呵!”季默言笑,故意装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磬儿从头到脚,又从鞋子到发髻打量了个遍,得瑟道:“你这身打扮…可不像是被邀请进来的啊?”
“笑话!”磬儿知道季默言又想戏弄自己,跟他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磬儿是不会轻易服软的。盯着他的眼睛,挑眉道:“我爱怎么打扮用得着你管!”
这戾气之人是磬儿么?这怒骂的口吻,让季默言仿佛回到了半年前初识磬儿的那天。季默言的嘴巴像是塞了个大鸡蛋,不敢相信地瞅瞅同样一脸茫然的颐方,而后哈哈大笑,故意笑得惊天动地。磬儿被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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