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本来他也没有打算一直带在身上。
王慎穿着一件单衣,站在山上,抬手挥掌,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其中却蕴含着山的意境。
饶是如此还是被灭了门,足以看出这个神秘组织的强大。”
“你个人啊,说是来告诉我消息,还不是为了从我这里打听消息,你打听这些消息做什么?”裴瑾忽然笑着道。
“没事,随口一问,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王慎摆摆手。
他就好似床说之中的苦行僧。
“我这次来是有一个消息告诉裴大人的,兴许会对裴大人有用。”
一身风尘,满脸疲倦,眼睛还是红红的,似乎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他先前斩的都是石头,最大的石头也不过是两丈多高,他现在要斩前百丈高的山。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本事不够,或许是因为那水府所在地方太过隐蔽了,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水府的位置。
“那裴大人可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对这些门派痛下杀手吗?”
沈惊圣曾今告诉过他,这些名器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它们可以通过不断的温养和使用者产生某种独特的联系,就好似心意相通。
“伱不会弄一张假的骗我吧?”
“供奉?也可以,得看你什么本事了,要想做裴家的供奉得是四品江河无漏境。”裴瑾听后微微一怔之后笑着道。
就如当日在那垂山之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紫衣人,他用是剑,但是又不单单是剑,他出剑的时候四周有风,那些风就是数不清的无形的剑。
山中一人,日夜修行。
“应该是为了一些修行的功法。”裴瑾猜测道。
“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我家公子有要事在身,现在无法见公子,若是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上次见面的私宅等一等,他会抽时间过去的。”
“这种事情朝廷不管吗?”
“有没有兴趣来裴家做事?”
“大雍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已经接连灭了三个门派。”王慎这是投石问路。
本以为平静的修行生活将要继续进行下去,一个人的突然到来再次打破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裴大人。”
“我急着用!”女子直接道。
冬日,北风呼啸,天地萧瑟。
王慎还真就去了那一处私宅之中等着,一直等到下午,天色变暗裴瑾才姗姗来迟,身上还带着些许酒气。
“现在不少的门派很是担心,生怕这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无为观甚至派出了怀无下山调查这件事情。”裴瑾的消息的确是灵通。
他这掌法已经脱了铁砂掌的樊笼,隐隐要自成一路。
山,沉稳,厚重。是故有“不动如山”这一说。
“假的,你分得清真假吗?”王慎听后笑着反问道。那幅画中有真意,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出来的。
“我问你有没有兴趣来裴家做事?”裴瑾道。
“你来早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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