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红色的幕布打开,表演即将开始。
随着路西法在一个戴着瓷白面具的人影身旁落座,演出正式开始。
“路西法。好久不见。”
瓷白的面具之下传来的声音中气十足,很明显这是一位正值壮年的中年人,属于精力、经验以及身体机能处于巅峰的年纪。
“好久不见,索罗导师。”
路西法对着这个中年男人默默低头,像是不成器的学生又遇到了什么麻烦只能低头请教自己的老师。
“你应该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是的。”
“你打算怎么办?”
“我来这就是为了寻求答案的。”
索罗没有再说话,只是抬起头观赏起了面前的表演,舒伯特的《鳟鱼》,并不需要什么团队以及多余的伴舞,仅仅只需要一个钢琴和一个演唱家即可,靓丽的歌手对着场下深情的歌唱着,优美的女声传遍整个剧院,场下带着瓷白面具的人们数量极少,坐的稀稀疏疏。
“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索罗看着舞台上的女人说道。
“不知道,导师。”路西法侧耳倾听,台上的那个女孩声音他闻所未闻,但是她的声音清亮透彻,很有辨识度,他以前听过的话不可能忘得掉。
可能是最近才新崛起的新星或者大拿吧?
“我也不知道,我想她应该是那些学校里新出现的什么优秀学生吧。”出乎意料的,索罗也耸了耸肩。
“.............”路西法说不出话,他经常跟不上自己导师的脑回路,曾经是,现在也是。
“但是她很有潜力,我喜欢一切有潜力的孩子,有潜力的孩子是我们的未来。”
“但是您也不讨厌老人,您一直是中间派。”
“中间派也是会被裹挟的,区别只是激进派和保守派谁赢了罢了。主教们全部殉职了。有句俗语叫人越老越保守。那么在老家伙们不在了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所谓的中间派了,剩下的只有激进派。”
索罗抚摸着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说道。
“这很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副裁判长以及半个裁判所的人员都在现场,他们不可能会察觉不到一个微不足道的袭击,这属于内部清洗。”
“既定的事实是袭击者是你们的人,并且普利筱娅已经辞去了副裁判长的职务,裁判所已经给出了自己的态度。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孩子在裁判所内拥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吗?裁判长只能是冕下,而冕下对裁判所是从不过问的。那么她就是裁判所的女皇,女皇都已经退位了那么作为臣子的我们还有什么说的?”
“所以剩下的矛头都指向我们了吗........”
“主教们的死必须有人承担后果,而你们近些年来太过活跃了,从十年前你们屠杀了一整个教会学校的所有学生、老师以及其余各类人士开始你们就不停地在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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