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一点知觉都没有。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能够有敬畏心才怪。
韩存远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不他也帮腔了:“你别当人家危言耸听,现在都讲究一个唯物科学,可有些事情用科学是解释不来的。”
“韩煦他大儿子学校外面有棵老银杏树,不说上千年,几百年是有了。每到中考高考的时候,去那儿烧香的不计其数。”
“大前年韩煦他小儿子中考的时候,他媳妇儿就去烧香。临走的时候无意踢翻了一炉香,回去头疼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
方玲:“那她后来怎么才好的?”
韩煦:“后来我和她一起去老银杏那儿又上了一回香,又潜心道歉了一番,当时就好了。都说动物越老越聪明,这树木生长年限长了,说不定也有了灵性,这也说不准。”
张旸嘀咕:“你们就是迷信,现在都讲究科学。”
韩煦正色道:“我们也不是迷信,只是对这些抱有敬畏。人生存在世,没有敬畏心是非常可怕的。你可以不喜欢不认同,但是你不能伤害。”
张征远:“听到没有?你这次是真的吓坏我们了,要不是魏小姐的电话过来,你妈都准备给你换衣服了。”
张旸汗毛竖了起来:“什么衣服?”
方玲:“能是什么衣服?让你安心上路的衣服,回去就烧了它。”
一想到昨天她这两天险些哭瞎了眼,方玲就无比心累。但是再累她还能怎么办?自己的亲生儿子,难不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他去死?
到了酒店,两家人自去休息。韩煦和韩存远也跟着熬了一夜。在和家里报了消息后,两大老爷们儿在房间里睡的呼声震天。
回了房间的张旸精神头倒是足的很,毕竟他连着睡了两天,这会儿可是一点都不困了。因此回了房间他就抱着手机,准备和他那几个驴友说说他今天的见闻。
可惜他想要将有关于西尔维娅的事情说出去,悬在屏幕上的手指怎么都按不下去,急的他是一脑门儿汗。
张旸不信邪,又跳下床找了纸笔准备写下来,可怎么都做不到,甚至他越是坚持脑袋还有些疼。
西尔维娅勾唇:“不知死活。”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睡了一觉勉强养回来几分精神,西尔维娅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看书。这次不看数学书了,换了一本中医典籍。
霍予淮坐她对面闻声抬眼:“怎么了?”
西尔维娅:“我的禁制不是那么好冲破的,有些人真的不知死活。”
霍予淮:“你是说张旸?我也看出来他没有敬畏心,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没有敬畏,行事也就没有了底线。”
西尔维娅:“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至于以后他会有什么样的遭遇,谁知道呢?这世道又不是只有不违法才是对的。”
看着嗡嗡震动的手机,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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