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
尤其是两线都在打仗的情况下,紫凤身上的压力就更加重,更加大了。
大家都在找她要兵马,要粮草,要军饷,可是蜀中自有这么大,自有这么多人,哪怕多年的积蓄的家当也经不起北莽这般疯狂的进攻。
现在陆长生能做的,能给紫凤郡主分担压力的,就是将大邑稳住,不让远征军节节败退。
至少,不能退到成都去。
因为一旦到了成都,真的没有一点后退的机会了。
耶律雄基这一次,真的孤注一掷了。
他没有能将湘军吞下,没有能活捉长公主刘秀珠,于是他选择了最原始,最粗暴,也是最有效的进攻方式。
用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向前碾压过去。
死了一万兵马,继续向前冲。
死了五万兵马,继续向前攻。
耶律雄基已经杀红了眼,因为他接到了红衣大祭司和皇帝耶律霸基的消息,两人信中都提到了一点:天机蒙蔽,国运动荡,长生不绝,天下不安。
所以,蜀中必须亡;陆长生,必须得死。
孔瑾看着旗帜下的陆长生,眼前有一阵恍惚,似乎又回到了离阳城的时候。
那个时候,陆长生也是一个人,一把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孤独,寂寞。
如同一尊冷酷无情的杀神。
镇守着一座城池,守护着一方百姓。
上一次,陆长生守了六年。
而这一次,陆长生能守着大邑渡过这个冬天吗?
今年的这个冬天,似乎比以往更寒冷一些。
孔瑾紧了紧衣服,不让寒风从衣领处灌进来,“长生,喝口酒吧。”
陆长生抬头看向孔瑾,眼眸中的猩红光芒逐渐隐去,恢复了往日的深邃黑眸。
“好。”
孔瑾从怀中掏出一个葫芦,扯开瓶塞,递给了陆长生。
陆长生接过葫芦,闻了闻,便说道,“二夫人许你喝酒了?”
孔瑾咧嘴一笑,“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哪里能让女人给管着?”
“现在嫣嫣被我的才气、人品给彻底征服了,对我那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我指着东,她不会往西,我看着西,她绝对不会朝着东……”
“长生,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是羡慕、嫉妒我。毕竟蜀中的男人大都是怕老婆、怕女人的耙耳朵。可我是谁啊,我是孔八斗啊,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给降服呢?”
陆长生只是笑了笑,喝了两口酒,又将葫芦递给孔瑾。
孔瑾接过来,也喝了一大口,脸上便泛起红色,“长生,我和你说啊,这蜀中的女子,的确都生得好看。可是她们一个个如同这蜀中的烈酒一般,又辣又香啊。”
陆长生看着孔瑾,“得手了?”
“你和老王爷做了连襟了?”
孔瑾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武冲和虚靖那般的好色之人,我只是喜欢嫣嫣探讨诗词,研究医术,讨论天下大势而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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