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男人才是人。”
在家里,就算男人什么也不用干,媳妇也不会摔盘子摔碗地发飚,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老公当老太爷那么侍候,一点怨言也不会有。
而男人一不高兴就会拿媳妇撒气,还经常会在外面乱搞,最奇葩的是他们搞野女人的钱是自己的媳妇赚来的。
我决定以后一定不会像泰国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我要像华夏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各种卡全交,全种活全干,各种苦全受,一到星期天就去丈母娘家干活儿。
我正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见素雅悄悄地从楼上走下来,进了厨房,两人用泰语嘀嘀咕咕地商量着。
我对泰语还不是太熟,不过还是能听出来她们是在商量如何把菜做得适合我的口味。
接着是一阵的炒菜声,不大一会儿,各种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厨房门口,看见素雅正在娴熟地炒着菜,抬头看见我,向我招了招手。
见她不再生气了,我非常高兴,马上走进去,尝了尝,点点头,“嗯,味道不错。”接着,我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你不生我气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马上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继续炒菜。
阿芙用眼神示意我离开厨房。
吃完饭,阿芙收拾餐具,我和素雅出了餐厅回到客厅。
我看电视,素雅从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起书来,那是一本法文版的料理书籍。
在温暖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下,她显得那么得沉静、优雅、美丽,仿佛一幅美丽的人物油画。
我再一次对她谜一样的身份暗暗猜度了起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呀?难道是人妻?
在泰国,有不少年轻漂亮的人妻为了寻求刺激和兼外快,偶尔会背着丈夫出来做些“生意”,要是对方又高又帅的话,不要钱也是很平常的事。
可能是我一直盯着素雅看,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微微地抬起头,如春风轻拂般地看了我一眼,虽说她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问我有什么事。
我略显尴尬地说:“你替我解了降,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她微微点了下头,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看书。
我非常想跟她聊几句,于是我先咳了一声。
她马上抬头又看我,等着我说话。
我没话找话地故意问她:“素雅,我得的是什么病呀?”
她先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矜持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
写完之后,她把她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上面写着:你中的是‘色降’,还好给你下降头的人法力不高,否则你早就……
她写的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端端正正的,清清秀秀的,让人有一种欣赏书法作品的舒服感,赏心悦目。
我把小本子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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