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孩子……聪明得很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阿七的声音。
“先、先生,夫人,小少爷不见了!”阿七声音都发着颤,焦急道,“我昨晚就守在屋外,亲眼看见小少爷睡着的,绝没有出去过。可方才……方才我进屋唤他起床,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景黎:“……”
秦昭:“……”
小鱼崽还在茶杯里游泳,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昭按了按眉心,将茶杯交给景黎:“说实话吧,阿七不会泄密。”
景黎向来不怀疑秦昭的决定,拿着茶杯出了门。
与秦昭预料的一样,阿七知道真相后只是稍惊讶了片刻,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说不问,这是做影卫该有的职责。
比起这些,小主人没有丢失,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昭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
自从解了沉欢毒之后,这一年以来,他还没有这么厉害的病过一场。现在这一病,倒像是将前面的空缺全给补回来。
城里的伤寒传染病因为知府大人控制得当,在新年到来前就已消失匿迹。
整个府城,恐怕只剩下秦昭还因为时不时发热,仍被禁足在屋子里。
唯一的好事是,家里没有任何人被传染。
景黎和鱼崽体质特殊,不易得病,阿七又自幼习武,身体强健,算来算去,全家就只有秦昭是个病秧子。
新年将至,景黎让阿七买回了红纸竹条,没事就教他剪窗花和糊灯笼。
这手艺还是去年阿易教他的,景黎现在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
秦昭每天只被允许在不起风、有太阳的正午,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晒晒太阳。这日刚下过雪,雪停后,景黎带着阿七在院子里挂灯笼,秦昭就靠在窗边看他们。
“看什么看,当心又吹着冷风,快回去躺着。”景黎注意到他,连忙赶人。
秦昭无奈:“我都好了。”
“你前天也是这么说的,还非要出来贴窗花,结果夜里又烧起来。”景黎气鼓鼓道,“回去回去。”
秦昭只得回了床边,对坐在床上的小崽子摊了摊手:“你看,爹爹出不去,不能陪你堆雪人了。”
鱼崽正在玩布偶,听言摇摇头:“呀!”
他才没有想出去玩,明明是爹爹自己想出去。
“你这小子……”秦昭注意到他手里的新玩意,问,“这是谁送的,阿七么?”
鱼崽又摇摇头。
他怀里抱着个小鱼形状的布偶,圆圆的身子拖着个小尾巴,鳞片的形状则是用棉线锈出来的,内里塞了棉花,十分柔软。
小鱼崽放下布偶,扶着秦昭的手臂站起来,两条手臂在身前张开,画了个半圆。
秦昭懂了:“哦,陈彦安。”
胖得深入人心。
“是陈彦安刚寄过来的。”景黎已经挂完灯笼回来了,他合上房门,道,“今早收到他来信,说他娘还没消气,今年只能留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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