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亲戚。王媒婆是王美丽的亲姑奶奶。知道啥是姑奶奶吗?就是王美丽他爷爷的亲姐姐。”
线团:“谁告诉你的。”
荷花:“我妈,我姐。当年这事情,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狗子哥也知道。”
线团:“怪不得他心安理得的去打工了呢。敢情他知道这是谁干的?”
荷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谣言不攻自破。狗子哥好像不在乎这。”
线团:“这王美丽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荷花:“那尤鹏飞也不是啥好鸟。哎!我倒是真想让狗子哥把我的肚子搞大,那样,我就没烦恼了。”
线团笑嘻嘻地怕打了一下荷花的胳膊,开玩笑说:“你个女流氓!”
荷花也笑嘻嘻地怕打了一下线团的胳膊,开玩笑说:“你也一样。”
线团嘿嘿笑:“我可没想着让狗子哥把我的肚子搞大。”
荷花也嘿嘿笑:“那谁一天放学后,在没人的大操场乱喊,狗子哥,我爱你,狗子哥,我爱你。”
揭了线团的“短”,荷花朝屋外跑去。线团赶紧去追。
“你个小狐狸精!”
“你个骚娘们!”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俩个好姐们,在赵家坡村赵雨荷家的院子里,打打闹闹,好不快活。
“吃饭啦!”赵雨荷的姐姐赵雨晴朝两个嘻嘻哈哈的人喊道。
吃完饭,离开了赵家坡,线团想去找狗子哥玩,但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当年天真烂漫的玩兴了。线团又想找王美丽,把她数落一顿,却又觉得,这事跟自己毫无关系,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局外人。
线团推着自行车,漫无目标地朝前走着,过了南山河,来到邵家棚,在邵家棚村的巷道里,转了转,又将车子再一次推上了桥。
桥下,是暖暖的温泉水,那天晚上,狗子哥给她讲了小时候的故事,让她对这片古老的土地产生了无尽的好感。远处,是邵家的菜地,狗子哥背着她,就是从那片菜地,来到这条温暖的河里戏水的。背后,是北山,大雪纷纷的那天,和狗子哥用包子打狼,不,打狗。在石屋里生火,过夜。
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一幕,现在好像就在眼前。
“狗子哥,咱们到哪儿啦?”
“好像迷路了,怎么越走,离家越远了呢。这好像到北山了。”
“这山上有没有狼?我妈说去年还有人被狼咬死了呢。”
“有哇!”“呜——呜——大灰狼来啦!哈哈哈,哈哈哈!”
“狗子哥,你还没履行承诺呢?”
“好,我现在就履行。”
“狗子哥,我害怕!”
“别害怕,有我呢。咱们往后退。”
“起来,快跑!”
“汪汪,汪汪”。
“这好像是只狗。”
“就是狗,我想起来了。这狗叫哈士奇,我们小区里,曾经有人养过,真的长得像大灰狼。”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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