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么糊涂,我们在朝堂哪有什么根基?那都是大明的臣工,那都是大明的勋臣,皇帝就是大明,大明就是皇帝啊,父亲!”
“休得胡说!”孙太后面色剧变,低声训斥。
“事情办得可会留下把柄,被人追查到会昌伯府?”孙太后再次问道。
“前几日听到续宗提到了一嘴,臣回去问问,就扭送北镇抚司吧。”
“太后!”
到底是侄子亲,还是儿子、孙子亲呢?现在的局势是,这件事不给陛下一个交待,她稽王府那四个孙子,一个都保不住了。
“上次查办刘玉、韩陵之事,你忘记了吗?”
“何其雷厉风行。”
“续宗,左右不过是个庶子,你还舍不得了?!”
孙忠以为这件事不过是死了个奢员罢了,难道拿自己的儿子去抵命?
但是孙太后居然让孩子抵罪,将这件事一了百了。
孙太后开口说道:“不要有下次。”
兴安到了慈庆宫,稍微试探了下口风,然后回到了讲武堂。
比如杨洪回京之事。
王文看着诸臣议论,开口说道:“臣以为陛下多虑了。”
“若是真的贺宣府之战凯旋,不如就直接在这讲武堂内,若是昌平侯看到了讲武堂欣欣向荣的景象。”
王文和宁阳侯陈懋,在宁夏合作多年,陈懋最担心的是什么?
是他们自己放不下,何尝不是一种无奈?
都察院在经过了一道圣旨申斥,养蛊养出来的这个王文,这右都御史,着实不错。
王文在夺门之变后,下场如何?
于谦和王文算是黄泉路上,会不会回头看一眼大明呢?
“不过这戏好不好看,朕也不清楚了。”
完完全全的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即便教唆之人,不被认了出来,孙忠就能激怒太后了吗?大家都体体面面的,把大明这艘船开下去。
“杀人者死,奢员也是人,虽然那个经纪王亮死了,但是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才能涨涨记性!”
留着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把米吃贵!
朱祁钰看着窗外,孙忠的动作非常利索,不到傍晚的时候,就拉着一辆车,来到了讲武堂的主楼,俯首帖耳,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
朱祁钰冷眼旁观这一切,诸多朝臣军将,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和孙忠多说一句话。
句句都是真的。
都察院、兵部、户部、吏部、锦衣卫、司礼监、京营诸将,这些都在陛下的手中。
现在孙太后,同样是陛下手中的一张牌,安稳天下朝臣的牌,如果真的惹怒了皇帝,那后果不堪设想。
朱祁钰一脸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忠,对着卢忠说道:“那车上的尸体,是孙续宗吧,卢忠,你去,将人犯收押,一应证据做好,禀大理寺,送朕朱批,然后把人再斩一遍。”
朱祁钰点头说道:“他是案犯,自然要明正典刑。人都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吗?想的到挺美,杀人者死,奢员不是人吗?”
卢忠俯首领命而去,兴安则是目光流传不定,他注意到了陛下的话,奢员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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