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皎触了触水幕结界,心下微异。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结界貌似比上次薄了不少。
“我来了。”
她盘腿坐在石碑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在“思华年”三个大字中游走,一笔一划的跟着写下去。藲夿尛裞網
泛着金光的符文从中一闪而逝,同时伴随的,还有泰山压顶般的斥力。
此方世界的阵眼所在,应该就是这块石碑。
徐徐收完最后一笔,冷汗已经浸透了她额发。
坐在秋千架上的女子静静的看着她,乌黑的长发顺着朱红的裙摆蜿蜒在焦土上。
“你上次还没说完,到底是谁把你关在这儿?”司皎站起来,双手一撑,坐在石碑上。
不等霜飞晚回答,又自说自话道:
“刚刚我大致看了一遍,这是极为高深的封印法阵,那给你布下结界的人,实力应当与我相差无几。”
她的表情极为凝重,“在修仙界,能与我比肩的人,不过双手之数。”
霜飞晚“噗呲”一声笑了,脖颈高高扬起,整个身子快要往后倒下。
银铃般的笑声传至很远,在这片孤寂的世界中,撞击出一声又一声的回音。
待笑够了,理了理衣摆,
反问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司皎不明白她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只是心里下意识的一紧,缓了缓才说道:
“你和岁岁,是什么关系?”
“哦?何出此言?”听到这句话,她终于离开秋千,赤着脚慢悠悠的踱步而来,脚踝上的金铃间或着响一声,很是不紧不慢。
“我每次入完岁岁的梦,接着就会来到这里,想必这两者之间,定是有关联。”
司皎凑近了些,想要透过这层水幕,看清她的模样。
光看大致身形来说,霜飞晚应当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岁岁啊,多久没听到这两个字了。”
霜飞晚语气还带着怀念,轻轻转头,久久的看着她的方向,红唇轻启:
“我就是岁岁。”
“什么?!”她猛的从石碑上跳下来,紧紧的贴着那层结界,“你怎么会是岁岁?”
“她应该早就已经死了!”
霜飞晚嗤笑一声,“不巧,我不仅没死,还活到了现在。”
司皎一时心乱如麻,一个本该在六百年前就死去的人,如今活生生的站在这儿,还被神秘的人下了封印。
更重要的是,她明明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是修仙界的封印所束缚住?
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张张嘴,又不知从何问起。
思考了良久,才说了一句,“容晏,他一直在找你。”
霜飞晚明显一顿,指尖微微颤抖,“他怎么会……”
“他没有投胎转世,做了六百年孤魂野鬼,一直想要找到你。”
“竟是这样……”
司皎活动了下手腕,开始调动体内为数不多的灵气,准备放手一搏,
“我先救你出来,有什么话你当面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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