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节庆,宣赵也有庆祝灯节的习俗,房戟对此并不陌生。他浏览了一遍宫人们呈上的图样,发现除却大秦的图腾——黑龙之外,宣赵的图腾——白鹤也被运用至花灯的设计当中,可见尚功局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
房戟点点头,称赞道:“不错。”
得到了房戟的肯定,李公公自是十分欣喜,躬身道:“殿下满意,奴才回去便教他们开始制作了。”
“劳烦李公公了。”房戟说道。
李公公连忙摆手:“殿下折煞奴才了,为殿下尽心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房戟朝青辞示意,青辞便取了一只锦囊交到李公公手上,“公公费心了,这是殿下的一点心意。”
掂了掂手中锦囊的份量,李公公面上的笑容愈发真心实意了:“奴才谢殿下恩典。殿下若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时刻差遣奴才便是。”
李公公离开后,青辞说:“过去在宣赵,庆祝灯节数民间的灯会最热闹了,不知大秦有没有?”
徐顺一提起灯会便忍不住兴奋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啊!年年都有!看花灯,逛灯会,数不清的新鲜玩意儿和吃食儿,可好玩儿了!”
房戟听得好奇,在脑海中搜罗了一遍,发现原主竟然没有任何关于灯会的记忆。
作为宣赵唯一的嫡出皇子,母后对他的要求极为严苛,原主的空闲时间几乎全部被温书习武所占据。因此,常人年年盼望的灯会,原主竟一次也不曾去过。
想到这儿,房戟当下便决定今年去晟京的灯会逛一逛。
用午膳时,房戟对嬴戈说了游灯会这一打算。
嬴戈略一思索,说道:“灯节当夜有家宴。”
宫中家宴,王后理应出席,这一点房戟自然知晓:“无妨,家宴结束之后我再出宫。”
晟京未设宵禁,他大可以在宫外玩到天亮。
而且,假若嬴戈不与他一道……
房戟心里的小算盘不禁活络起来。
说不准,自己有机会去青楼里头玩上一遭呢?嬴戈敏锐地注意到了房戟的措辞是“我”而不是“我们”,长眸微敛,“你忍心将寡人独自留在宫中?”
房戟挑眉:“这有什么不忍心的,你又不是我儿子。”
“……”嬴戈哽了一下,随即不慌不忙道,“如果寡人不曾记错的话,你还没有出入宫门的令牌罢?”
房戟:“……爸爸。”
入夜,迟府。
迟子墨搁下毛笔,案犊上的墨迹尚未干透。隔着窗纸,外边的人看过来,只见一灯如豆。
他素不喜奢华铺张,虽贵为丞相,饮食起居也一向朴素,凡能身体力行,他必定亲力亲为。因此,除了一名贴身伺候的小厮之外,迟子墨身边再无其他仆婢。
更衣罢,迟子墨正欲熄灯,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这么晚了,你来做甚?”迟子墨回首望见来人,随即轻轻皱眉。
今日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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