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儿子的动作尚显几分僵硬。他完全想不到当初丑得像小猴子一样的儿子竟然能像面团发酵一样变成一只白白软软的小包子。小包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咯咯”地笑起来,伸出短短的小手去抓房戟垂落在颊边的发丝。
宛如一支小箭“嗖”地射入了房戟胸口,他彻底沦陷在了儿子的可爱攻势之下。
朱砂翘着尾巴,围着房戟的脚边打转。一改以往喜欢同嬴戈争风吃醋的作风,它对这个初生的人类幼崽没有表现出丝毫嫉妒的情绪,反而充满了好奇,两只异色的猫眼瞪得圆圆的打量他。
嬴戈饱蘸浓墨,在绢白的丝帛上写下了几个笔锋遒劲的大字,递给房戟看,“寡人想了几个名字,你看一看,可有中意的?”
房戟转过头,第一眼便看中了一个名字,“我觉得‘钺’字很好,有男子气。”
“那就选这一个,”嬴戈屈起手指蹭了蹭小包子软乎乎的小脸,弯唇道,“以后你就叫钺儿了。”
嬴钺放开房戟的头发,去抓嬴戈的手指,咧开嘴巴笑得十分开心。
两人逗了一会儿嬴钺,期间朱砂几次抬起爪子搭上房戟的腿,跃跃欲试地想要加入同人类幼崽玩耍的行列,次次都被嬴戈拎起后颈皮丢到一边。
“喵喵喵!”小气鬼还是这么讨厌!
房戟忍俊不禁,把嬴钺交给嬴戈抱着,伸手捞过朱砂揉了揉它的脑袋,“他还太小了,等他长大一点再让他和你玩儿。”朱砂蹭了蹭房戟的手心,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般,乖巧地“喵”了一声。
嬴戈挑眉:“这猫倒是会看人下菜。”
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这猫是他自己送给房戟讨他欢心的了。
到了给嬴钺喂奶的时候,乳母过来抱走了嬴钺。房戟除了能够孕育,其他地方都与寻常男子无异,哺乳一事只能由乳母代劳。
房戟拾起那张写着“钺”字的丝帛细细欣赏,嬴戈的字写得极好,笔锋峻拔一如其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以后嬴戈手把手教嬴钺写字的情形,想着想着便牵起了唇角。
在遇到嬴戈之前,他从未觉得“以后”是个如此美好的词。
“看了这么久,字比寡人还好看?”
嬴戈搂住房戟的腰,垂眸看见他白皙的侧颈,忍不住搂紧了他,在那一小片皮肤上落下了几个细碎的、饱含欲/望的吻。
房戟颤了一下,耳尖逐渐泛红,“一会儿太医过来……”
生子毕竟是伤元气的事,太医每隔七日过来请脉,为房戟调理身体。
太医多次叮嘱过,为了房戟的恢复,孕后百日之内绝不可行/房。
揣着嬴钺的时候没法做,如今好不容易卸货了,还得继续忍着。
房戟扭过身,搂住嬴戈的脖子。他们亲吻、抚慰对方,却心有灵犀地没有更进一步。在这样的时候,克制反而更能表达爱意。
“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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