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如果言公子不嫌弃,便请暂居我们杨家,我安排医师替你诊治。”
杨文正笑了一下,对言景行道。
“好,我正还不知道该去哪里,那就叨扰了。”
言景行是正合心意,如果找不回记忆,他都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鬼知道有没有惹到什么仇家,万一随便出去晃,保不准哪天就gameover了。
见他答应,杨文正也显得格外高兴,而后故作迟疑地道:“言公子,犬子读书总有些吃力,闲暇时候,能否请你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我倒是可以和杨少爷探讨探讨。”
言景行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顺便给自己儿子请了个家教啊。不过这杨老爷也是心大,连考都不考一下,也不怕他是个水货,误人子弟?
他却不知道,杨文正倒是想考考,不过在文丰国,很多读书人,特别是有水平的读书人,最是受不得别人轻视和质疑,杨文正就担心到时候水平试出来了,人家不干了,觉得受到侮辱了,不肯教了。
更何况,从那气度,从刚才那一句来处来、去处去,就已经让杨文正认定这言景行是个饱学之士,绝非凡俗。
两人一拍即合,旁边杨牧可就不乐意了,合着搞了半天,淌冰水辛辛苦苦拖回来,原来是救了个菩萨回来供着?找个老师放家里蹲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最主要的是,杨牧上下打量了言景行一眼,两人年纪相仿,就是大也大不了几岁,凭啥就能当自己老师?
杨牧心中一万个不服。
但是碍于杨文正在此,他也不好发作,只气鼓鼓地走到桌边,捡起那本书卷来:“言老师,我今日读书,读到其中一段,始终背不下来,还请您看看,是怎么回事?”
见他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言景行只是微微一笑,他以前还真当过一阵家教,对这种态度再了解不过了,很多学生一开始看到他这么年轻,都以这种轻视的态度对他,但后来也被折服。
他能感到身后的杨文正没有说话,估计也想让杨牧以请教的名义来试试他的底。
不过言景行毫不畏惧,这种挑战他最喜欢了,瞟了眼杨牧指着的那段话,他不由有些好笑,其实这书他刚才翻了翻,就是以前读过的《大学》,死记硬背肯定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领会其本意,才能轻松的背下来。
他看也不看书卷,开口便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杨牧盯着书卷,一字一句地细细看着,直到言景行停下背诵,他方才愕然地抬起头来,满脸的惊诧:“一……一字不差?”
杨文正一字不差地将文章背诵了下来,这让他有些不信:“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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