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幸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沈鹤时给车内的几个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给他们放了两天假。
沈鹤时刚赶完外地的通告回来,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戴着帽子与口罩全副武装,看着保姆车从车库离去,沈鹤时摘了耳朵上的耳机进了电梯。
初冬的寒意已经十分明显,为了方便拍摄活动,沈鹤时穿了件黑色长军装大衣,修长的大衣衬得他整个人身姿更加挺拔玉立,往电梯里一站就是一副秀场模特的气质。
宁书扶着走路有点晃荡的唐观走进电梯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穿着领口极高的白色羽绒服,低头扶着唐观的时候长发垂落下来,挡住半边线条分明的脸庞。
沈鹤时看见有人进来,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贴着电梯壁站立,唐观酒劲上来了,晕晕乎乎的,没仔细看,揽着宁书的脖子就转了身,朝着电梯门口的位置站着。
沈鹤时本来在低头看手机,明显的酒味传进鼻子里时他下意识地抬了头,只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靠在一个挑染着白色长发的女子身上。
他没在意,只是眼角余光瞟到电梯楼层时愣了一下,这边的所有楼栋都是独门独户的设计,沈鹤时自己住在十三楼,唐观在十二楼。
而现在的电梯停在了十二楼,两个姿态亲密的人互相搂着出了电梯门。
电梯门合上,将外面的两个身影隔绝开来,一阵眩晕感袭来,电梯继续平稳上升,沈鹤时定了定神,出了电梯门。
短靴踏在白亮明晰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沈鹤时揉了揉额角,钥匙插入锁孔的一瞬间,不由得感叹道,原来人不能尽看表面,一时的动心真的证明不了什么,再真诚热爱的心也难逃男人喜爱温柔乡的劣根性。
动人心肠的情爱又怎么比得过真实可碰的一夜春宵。
沈鹤时把钥匙挂在挂钩上,把帽子上的每一寸褶皱理好,整整齐齐的挂在墙上,又摘下冒着水汽的口罩,他像被下了指令的机器人,强迫性的把黑色口罩翻转,折叠,每一处折痕都不放过,最后将整理得方方正正的口罩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沈鹤时连外套也没脱,仍由晃眼灼目的白炽灯顶在头上,被家政阿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冷清寥落,一点人味也无,只有背靠在沙发椅上的沈鹤时,拖着悠远又绵长的呼吸。
第四周录制如约而至,原本的六位嘉宾却有一位因事缺席。
唐观没来,沈鹤时早就架了千遍万遍冷淡的面具无处施展,关于唐观,他想了很多。
是表象迷惑了大脑,他以为唐观是无畏的勇者,是真诚的少年,又或者是忠贞的情人。
所以才会被他的一点偏爱感动,被他的真诚感动,心疼他像独自舔舐伤口的头狼,放下成年人该有的防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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