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来。
如果能,这顿打就没白挨。
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这么做了,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啊,除了冷就是冰,他都疼成这样了,还是不去找刺激了。
书房的门被敲了敲,没等应书记开口就被人推开,阮女士光鲜亮丽的出现在门口:“打完了?我泡了茶,要不要一起喝?”
应晏震惊的盯着门口:“妈,您在家呢?”
“在啊。”
“那刚才您怎么不来?”
“这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吗?小时候被打屁股不是也不让看吗?”
应晏:“……”
服了。
他撑着膝盖想起来,却被应书记骂了回去:“谁让你起来的?”
应晏叫苦不迭的抬头看他:“还抽呢?您不累啊?”
“我问你,以后还敢不敢?”
应晏想说你再问我一百次你就算把我抽死我还是敢,但他接收到了母亲的眼神,话到了嘴边便换了个说辞。“我不知道。”应晏说:“他要老老实实在我身边我绝没有下次,他要是再跑,我把天翻过来也要把他找到。”
鞭子又一次挥了起来,应晏咬牙准备受下的时候,阮女士终于大发慈悲的轻咳了一声,于是那要落下的鞭子中途便收了力,拐了弯儿,最后轻飘飘的被扔在了书桌上。应晏瞧向父亲,他正略带哀怨的看向阮女士,像是不满她打断自己教训儿子却又可奈何。
应晏起了身,动作牵扯到后背的肌肉,疼的他眼前一黑却还是稳住了。
他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肩背上的疼痛,视线在应书记和阮女士身上晃了一圈开了口:
“既然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我也就干脆说了,省的以后你们再问,我看上他了,不是玩玩,是想过一辈子的,你们接受也行,不接受也行,反正就他了,首长您要是不爽就再抽一顿。”
原本以为应书记会再动气,至少也得骂两句,可偏偏应晏被视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应书记走向阮女士,然后当他是透明的一样直接要下楼去喝茶。
应晏:“……”
“喂。”应晏疼到咧嘴,叫停他们:“总要表明一下你们的态度吧?”
“重要吗?”阮女士笑看着他:“你都说了接受也行,不接受也可以了,我们的态度好像你也并不看重?”
“可这关系到以后我要不要带他回来看你们。”
阮女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说的好像你要带他就会跟你回来一样。”
应书记补刀:“没出息。”
应晏:“……我姐又跟你们说什么了?”
“那可多了。”阮女士笑笑:“不过我和伽伽的看法是一样的。”
“什么?”
“不看好你。”
应晏:“……”
这一家子什么人啊。
如果可以,阮女士和应书记当然也想应晏走一条比较容易的路,和大多数人相同的路,比如结婚生子,可应晏自18岁生日那天直白的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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